說到這一點。

小飛豬眾人也不禁有些失落。

注意到這些的張龍,起初心裡回想起從前,也有些不好受。

但是張龍作為站長,很快就抬起精神,樂呵呵地和大家說道,“不過好在我們又找到了新的工作,而且還很慶幸,現在的這份工作要比臥龍山殯儀館的那份還好,也得虧臥龍山殯儀館把咱們開了,不然這工作哪裡能輪到咱們啊。”

張龍這話說得也並不無道理。

先前他們在臥龍山殯儀館的時候,每天有多受氣,大家心裡也都清楚。

而看看現在呢。

一天三百多塊錢。

而且還樂呵呵的。

這生活難道不好嗎?

並且大家也都相信,現在只是個開始,未來他們還會更好的。

所以要說被臥龍山殯儀館開除,他們應該感到失落嗎?

不,準確的說頂多就是憤恨罷了。

但是他們真正要感謝的就是臥龍山殯儀館。

“你們這話是什麼意思?”賴興旺並不清楚小飛豬的情況,還很納悶。

徐缺也是隨即和他解釋了一下。

聽說小飛豬的事情以後,賴興旺對於臥龍山殯儀館的做法也非常的生氣,不過同時也為小飛豬感到慶幸。

&nd,我就知道那個臥龍山殯儀館的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能做出偷東西這等買賣的傢伙,人品肯定早就爛透了!不過好在你們現在的上家不錯,也算是找到了一個新的歸宿。”

徐缺用力點點頭,望著小飛豬其他人笑了笑。

其實對於徐缺而言,上家如何,做什麼,都並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們這群人能夠繼續聚在一起,像現在這種有說有笑的,那就足夠了。

眾人又喝了好一會兒,當醉意已經很濃的時候,張龍意識到,不能再繼續這樣喝下去了,繼續喝下去的話,明天的班都沒法上了。

於是他趕忙招呼眾人不要繼續喝了,同時還走上前,把都已經喝上頭的孫雷手裡的酒瓶子奪走。

這要是不奪走的話,孫雷這傢伙非給再給眾人表演,又吹一瓶。

但就算這樣,張龍也看得出來,已經有很多人都喝得,下一步就是不省人事的狀態了。

接下來回去都要人攙著。

第二天正如張龍所擔心的,果然有很多人賴床不起,說到工作也都懶得起來。

看到這幫“賴床鬼”,甚至就連老包也在其中,張龍相當無奈。

但拿他們也沒什麼辦法,就只能把能起來的人都叫起來,招呼他們去養老院上班。

而今天在幹活的時候,張龍也得到通知。

王家那邊告訴他們,今天會派來一些記者來給他們做宣傳,讓他們最起碼也一定要將表面工作做好。

但是說這種話,根本就是對小飛豬的不信任。

就算王家不說,小飛豬的人每天領著那麼多錢,也絕對不會說糊弄事,自然會好好做的。

下午的時候。

養老院裡果然來了許多陌生人。

“張站長你好,我們是東海電視臺,觀察欄目的記者石晴。”

石晴笑呵呵地對著張龍伸出手。

張龍看著石晴白嫩的纖手,起初還微微有些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