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他報警的時候。,金偉在聽見外面的動靜時,早就第一時間報警。

很快,三個制服人員趕到了臥龍山,相互拉開了深子與餘勇。

這時候他們倆個已經打的滿口是血,鼻青臉腫了。

在瞭解過雙方的矛盾後,制服人員是想著和諧處理,這個時候詭異的出現了,金偉卻跳出來,堅持說是小飛豬這頭先動手。

“不是我先動的手,是深子,是他先罵我,還踹了我一腳,我才被迫反擊的。,我這是正當防衛?”餘勇對著幾名制服人員高聲喊冤道。

“是互毆!就是互毆!是餘勇先動手的,法律也沒有規定罵人犯法吧?”深子扯了一嗓子,又吸引了那幾名制服人員的視線。

“能不能調解下?”領頭的中年男子走到深子面前詢問。

“你是他們的負責人,這種小架,我們的宗旨是當地解決。”為了維持各項考核指標,制服人員當然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金偉與深子就是想把事情定義成互毆,雙方都關進去,他們怎麼可能同意調解呢。

在深子與金偉不同意調解,餘勇也不同意,三個制服人員實在沒辦法,只能把雙方都帶回去。

“老馬,我會讓你知道背叛我的下場!”看著遠走的車子,金偉對著老馬凹了一句嘴型,然後率領大部隊回了自己的地盤。

老馬當場冷汗連連,在小飛豬這頭,他是叛徒。

而在金偉的眼中,老馬也同樣是叛徒,他意識到事情不對勁,立馬回到了值班室,撥通了張龍的電話。

當徐缺的麵包車剛回到小飛豬站裡,張龍也在第一時間收到了餘勇被帶走的訊息,他頓時覺得大事不妙,急忙將徐缺叫給了自己的辦公室,商量下一步的動作。

“堅持認定是互毆?”

徐缺接過張龍的煙,點上了吸了一口,便知道金偉是在盤算什麼了,“王明輝的計劃是王明輝的,金偉只是負責具體執行。”

“他採用這種狗急跳牆的辦法,想要拉著咱們一對一的陪葬,咱們小飛豬人少,而小飛象那頭的人多。”

“就算一對二,只要他們堅持認定是互毆,那咱們的人會越來越少。”

“到時候鍋爐房,停屍間,骨灰寄放室,我們的人手就會減少,萬一在這種情況下,發生了丟竊行為,還是我們替小飛象背鍋。”

“你是說王明輝已經有任務落到金偉的頭上?他是被咱們給逼急了,所以出此下策?”

“他們的目的並不是趕走咱們?還是想讓咱們小飛豬在短時間內失去人手,監督不到方方面面?”

“那豈不是說…….”

張龍還沒說完,桌子上的固定電話在次響起,依舊是老馬打來的,“龍哥,大事不好了,小飛象那頭像是瘋了,拼命的找我們的麻煩,咱們又有一個兄弟被帶走了。”

“又是互毆性質?”張龍臉色一垮。

等到老馬說完,張龍的臉色難看無比,“這一回不是互毆!是小飛象的故意激怒咱們小飛豬這邊,一個兄弟沒忍住出手打了人,被單獨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