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哥,得虧了你酒量好,不然咱們三個真要在陰溝裡翻船了。”於光榮在一旁天豪似的看著陳浩。

看他這副殷勤的勁,分明就是一條舔狗啊,哪還有剛才在徐缺面前,痛罵落水狗的意思。

金偉可不是馮大權那種有肚量的人,自從他抱住王明輝的大腿後,金偉對小飛象內部實習的強制的分流,凡是那些聽話的狗腿子,都得到金偉的重用。

凡是那些不聽話的,都被金偉打入了冷宮,他這個屁大點的站長在小飛象內部當起了太上皇,簡直爽的不要不要的。

陳浩就是金偉重點栽培的得力干將,他不像是深子那種小年輕,社會閱歷足,江湖道行深,有一副好酒量,這一回就是陳浩向金偉獻計。

說小飛豬吃軟不吃硬,想到了用灌醉的方法,把守門的給放倒,在進去裡頭偷東西。

實踐證明他是對的,只要今晚得手,陳浩今後在金偉面前就是一號人物了,吃香喝辣,於光榮與向闖還不得以他馬首是瞻啊。

“浩哥,你有沒有什麼事?要不你先回去,剩下的事情我跟光榮幹就行了……..”

向闖也知道陳浩要高升了,還不等他將馬屁拍完,於光榮的馬屁可是比他響亮的多。

“向闖,你特麼的會不會說話,浩哥那可是海量,平日裡能喝三斤白酒的存在,才哪到哪啊!”於光榮推了一把向闖道。

向闖反推了於光榮一把,“我是為了浩哥好,扛屍這活多髒,有我們就行,用的著浩哥親自上馬嗎?”

“還是說你非得拉著浩哥做苦力啊,你安得什麼心,怎麼就見不得浩哥好呢。”

“浩哥的酒量是好,但是這孫陽平日就比較猛,他說沒自己沒酒量,你特麼的也信?”

“現在好了,浩哥最後又喝了半斤多,於光榮。,我看你也不是什麼好鳥啊,存心想要看浩哥出醜是吧。”

向闖也不是泥捏的,他也知道陳浩如今是金偉身邊的紅人,小飛象還缺副手,他也想往上爬啊。

聽於光榮往自己身上潑髒水,向闖不光還要洗淨自己,還要往於光榮的身上潑髒水。

“草,你特麼的喝了點白的,搞不清楚自己的身份了是吧,敢往我身上倒髒水?”於光榮捏起了拳頭。

向闖不甘示弱,眼看倆人就要打起來了,陳浩這才緩過勁來,拉開倆人道,“行了,都是替偉哥做事,你們今天的表現我看都在眼裡,我會跟偉哥說一聲,給你們記一功。”

“你們先去試試,這倆小子是不是真的暈死過去,王少那邊催的急,不能在等了。”

王明輝給金偉定下的最晚期限是後天,金偉是想緊緊抱住王明輝的大腿的狗腿子,他也要表現自己啊,若是王明輝定下的最後一天交差的話,難免會留下壞印象,所以今晚就是金偉給陳浩立下的軍令狀。

拿的來,他記頭功,拿不來陳浩捲鋪蓋走人,在加上他老江湖的性格,所以不得不謹慎在謹慎。

“偉哥,你看看這兩頭死豬呼呼大睡的樣子,怎麼可能還醒著啊!”於光榮踹了下孫陽的屁股道。

向闖指著徐缺更是連眼淚都快掉出來了,“偉哥,你聽徐缺這呼嚕,叫都叫不醒,你等著我去給他兩巴掌啊!”

啪啪啪啪!

向闖也是真狠,上去就給徐缺了好幾個大嘴巴子,除了捱打時呼嚕聲間斷,向闖剛退回陳浩的身邊,徐缺的呼嚕聲在次震天響了起來。

向闖不忘邀功,“偉哥,這試探總可以了吧?”

“事不宜遲,走!”陳浩也覺得差不多了。

徐缺可是幹了兩斤二兩的白酒,在東海的酒桌上上,除了他能喝三斤白酒不倒,很少在有人能這麼能喝了,他也沒聽說徐缺能喝啊。

等到陳浩帶著於光榮與向闖大搖大擺的步入了停屍間,徐缺這才悠悠的醒來。

“狗日的,看老子待會不整死你!”

暗罵了一聲之後,徐缺翻身到了孫陽的跟前,摸了摸他的脈搏,在翻了翻眼珠子,確定這小子只是單純的喝多,而不是酒精中毒後,徐缺這才拿起旁邊的礦泉水瓶,一口氣喝乾。

是的,他就是在裝醉,徐缺雖然稱不上酒神,但倆斤的白酒還是喝不倒他的,要知道以前他們都是拿可樂瓶子一口悶的,這才哪到哪啊。

不裝醉。哪有來拿捏三人的機會呢?

這些天,隨著小飛象對小飛豬的步步緊逼,徐缺斷定金偉肯定要挑,今天或者明天的晚班下手偷東西。

畢竟白天也不好方便行動,一旦得手,他們還要將東西運貨上門呢。

徐缺也不是什麼神機妙算,只是碰見撞見了,稍作休息,徐缺一邊將關注著裡頭的動靜,一邊輕手輕腳的將孫陽抬到了鋼絲床上,抽起了煙,靜靜等候裡頭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