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東家也說過,婦女能頂半邊天。”徐缺也吐了一條粗粗的煙龍。

“喲,軍伍作風,動不動就上綱上線!”美靜打趣了一句。

徐缺一直很好說話,恢復了吊兒郎當的口吻:“口誤,口誤,幹你們這行的,整天穿絲襪好嗎?”

徐缺是坐在地上的,而美靜是坐在椅子上的,隨便一抬頭,總能看見一些不該看見的。

美靜卻絲毫沒有羞澀的意思:“人跟豬狗羊在本質上沒有區別,看別人的多了,被別人看幾眼,也沒有什麼。”

“我去,辣妹啊!”徐缺誇張大叫。

天下菸民是同類,因為美靜也會抽菸的緣故,兩人很快就產生了共鳴,在加上美靜暈素不忌的性格,倒非常符合徐缺的胃口。

聊著聊著,天很快就亮了,兩人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崗位,等待交班的人到來。

等到老馬與徐缺回宿舍的路上,他聽說昨晚徐缺進了停屍間,他下巴都快掉在地上了:“小徐,你可真是藝高人大膽啊,連那種地方都敢去,你沒看見什麼吧…..”

徐缺卻認真點頭:“看見了。”

“男的女的?”老馬聲線顫抖。

現在是早上六點,天邊的太陽才矇矇亮,隨著徐缺低沉的嗓音,在麵包車內炸響,老馬差點被嚇的跳車啊。

“女的…..馬叔,她想到我們宿舍坐坐,所以我請她上車了。”

“嘶,你小子別嚇我…..”

“就在你的座位底下。”

“啊…..啊……徐缺你這臭小子故意嚇我,你快停車,我要跳車,我要跳車!”

老馬被徐缺嚇的一陣一陣的,他也是見好就收,免得真把老馬給嚇出個好歹了,小飛豬站裡就缺了一名好手了。

兩人各自回了宿舍,老包這會已經出發去了臥龍山殯儀館。,現在站裡全力以赴臥龍山的大活,沒有人在送外賣了。

徐缺吃過早飯,回到宿舍睡了一個回籠覺,等到他起床已經是中,還是被林初雪的電話給吵醒的。

“徐缺,兩天後,你有沒有空?”林初雪那邊是徵求的口吻。

徐缺回道:“應該有空,幹嘛?”

“你能不能陪我出躺差?”林初雪的羞澀,與美靜的野性成了鮮明的對比。

或許是男人的骨子裡,都喜歡這種羞羞答答的傳統女性。

徐缺一聽林初雪要自己陪她出差,瞬間來了精神:“好啊好啊,開幾個房間?”

林初雪暴跳如雷的聲音,瞬間將徐缺給罵醒:“你想屁吃呢!當然是一人一個房間。”

跟徐缺待久了,林初雪忍不住也整天帶髒字,有時候這人就太欠罵了。

“去哪?”不是睡一起,徐缺心中有些小失落。

“東海高爾夫球的度假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