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缺暼了一眼合同,也難怪張龍會這麼激動。

只見合同從公司名字,在到統一的服裝,投標公司的名字,都是小飛象。

也就是等於說,徐缺與張龍事先想到的潛入小飛象。,打入敵後,在做收編工作的陰謀,人家小飛象這頭早就想到了,就等著小飛豬的人跳進來。

徐缺倒沒有什麼,但張龍這個人榮譽心極強,他看到這些條款當即就炸了。

“什麼叫吞併?龍哥,你這話說的也未免太難聽了嗎,我們小飛象與你們小飛豬是合作。”馮大權掏了掏耳朵,押了一口茶水,高高在上道。

“公司名字跟服裝標識都換成你們小飛象,這還不叫吞併?馮大權,你當我張龍是傻子嗎?”

張龍已經在爆發的邊緣,但馮大權的下句話,讓張龍的氣勢萎靡了的大半截。。

他輕敲了桌子兩下,聲線高坑道:“龍哥,在你生氣之前,麻煩你先搞清楚一件事情,是誰在求誰的問題?”

“江東殯儀館落戶東海臥龍山的事情,全程是王少在送禮求人,這個專案的外包合同也是王少指定給的我們小飛象,是你們小飛豬的人,哭著喊著想要從江東殯儀館專案上分一杯羹的。”

“你如果覺得這份合同的霸王條款,或者欺人太甚,那你可以選擇不合作啊!”

“憑什麼!這份合約是我們兄弟自己靠拳頭掙來的,也是王明輝答應我們小飛豬的。”張龍拳頭拽的很緊,卻毫無辦法。

我為魚肉,他人是砧板,殯儀館的專案確實是王明輝弄的手的,主動權也在他手上,這件事情上,容不得張龍意氣用事了。

“是王少答應的又如何呢?王少答應的是讓出專案的部分利益,你們小飛豬可以選擇不做,你也可以選擇做,但前提是你們小飛豬要服從我們小飛象的指揮,不要挑三揀四啊!不然,會傷了我們與底下兄弟何其。”馮大權一臉囂張的樣子。

張龍習慣性的站了起來,門從外魚龍湧入了十幾號人,正是等候多時的小飛象的外賣騎手,又是金偉帶的頭。

“金偉,你們幹什麼拿著砍刀幹什麼,沒看見龍哥在做客嗎?”馮大權故作懵逼的問道。

“馮叔,上回我們兄弟被徐缺這小子揍了一頓,我們兄弟幾個都咽不下這口氣啊,今天您別攔早,就算是這份工作不要了,我們也要找回場子,兄弟們,你們說對不對!”

金偉振臂一呼,底下的人,義憤填膺的回應。

“偉哥說的對,上次是我們大意了,這回兄弟們都抄傢伙。”

“徐缺,你有本事在跟我們大一次嗎?”

“草你媽的,上回讓你們兩個出盡了風頭,這回你們還敢來我們小飛象耀武揚威,你們還真當我們小飛象的人是泥捏的啊。”

一個十九歲左右的小夥子,處級移動到了牆角,手心背在身後,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正是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