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涵,你的意思是…….”

楊心蘭不敢置信,抬起塗的綠油油的指甲蓋指著林初雪:“是徐先生幫助林初雪當上商行行長的位置的?”

若換成以前,楊心蘭還會將一個支行的行長人物放在眼中,可現在的林家,已經不是以前的林家了,林亦涵是京都徐家的孫媳婦。像楊心蘭這種囂張跋扈的人,豈會容忍林初雪混的比她的親生女兒好?

而且是利用自己的女婿?

林初雪這是想幹什麼啊!

楊心蘭的臉都綠了,她已經開始在腦海中想象,林初雪是不是揹著林家又幹下什麼骯髒的勾當。

“不然呢?憑林初雪自己,她有什麼本事坐上行長的位置?還不是靠我老公?”林亦涵極度不屑道。

白天時候,她一門心情在如何勾當徐缺,對林初雪的感謝,沒有當回事,可現在聯絡林初雪高升與她在電話之中的感激之情,林亦涵用屁股想都能猜到,她這個行長位置是怎麼來的。

“敢利用我老公,哼哼,林初雪你死定了!”林亦涵在心中冷笑。

“我想起來了,海山你不是說林初雪這一次的存款,指標有一個億的嗎?林初雪肯定是走投無路,這才想到了自己還有一個能量滔天的妹夫。”

“不對啊!亦涵,你怎麼能把你老公的電話告訴林初雪?”防火防盜防閨蜜,楊心蘭就是這麼上位的,她這種心機婊還以為天底下的女人都跟她一樣。

“媽,這還不簡單?你忘記了林初雪跟王明輝訂過婚,是有他的聯絡方式的,而王明輝是王家的人,王家就是我老公扔在東海的一條狗。”

“林初雪完不成業績,肯定亞歷山大啊,她在找上王明輝與王家,藕斷絲連,要來我老公的聯絡方式,這也沒什麼稀奇的啊!”林亦涵陰陽怪氣的推測道。

楊心蘭頓時火冒三丈,她一想到林初雪要搶走自己的好女婿,就跟瘋了一般,端起桌子上的一鍋雞湯,直接扔向了林初雪:“臭婊子,我們林家的臉都要被你丟光了,你敢勾引我女兒的老公,我弄死你!”

嘭!

幸好滾燙的雞湯只是砸在了林初雪腳邊,否則剛出鍋一百度的雞湯,能把林初雪的皮燙掉不可。

“媽,消消氣,消消氣。”林啟超小跑過去安慰楊心蘭,想要將功贖過,在林亦涵與林海山面前留一個好印象。

楊心蘭豈能輕易嚥氣,隔空指著林初雪的粉鼻,破口大罵:“啟超,你讓媽怎麼咽的下這口氣啊!”

“像徐公子這種金龜婿,天底下有幾個?早知道林初雪這麼綠,我早該在飯菜裡下毒,先把樓上那個植物人給毒死,在把林初雪也毒死,送她們母女歸西,一了百了。”

林啟超看著林海山已經處在爆發邊緣,壓低聲音:“媽,您別忘了,林初雪肚子裡的那個賤種,可是離間我姐夫跟林初雪的鐵證,您在砸傷林初雪,萬一她跟徐先生告狀,在裝可憐,那咱們豈不是成人之美?”

“在說了,我姐夫幫林初雪坐上行長位置,那就是抬抬手的事嗎?”

“說不定結果沒你想的這麼槽,姐,你說是吧。”

林啟超最後目光看向了林亦涵,希望她能出面在勸勸楊心蘭,倒不是林啟超良心發現,他就怕在林初雪會到徐缺那告汙狀,在抹黑他們林家,那就得不償失了。

林亦涵卻十分高冷道:“這點自信心我還是有的,我老公怎麼可能看的上林初雪這種破鞋,人家可是葷素不忌。”

“先嫁了王明輝,在陪外賣小哥上床,現在還懷了人家的種。”

“媽,您先消停消停,我老公的品位不可能這麼差,他就是看林初雪可憐,順手幫了下。”

林亦涵的傲慢,林啟超的小心思,楊心蘭的惡毒,林初雪全看在眼中,這就是她不想借助林家背景的根本原因。

因為每次到了最後,都會是她的錯,今天是因為那位神秘莫測的“妹夫”幫了自己,而在小時候,林初雪的學習成績比林亦涵優秀,字寫的比林啟超好看,都會被楊心蘭詆譭一通。

在這個家,她不能比任何人優秀,長的比林亦涵好看也是一種原罪,這就是她的宿命。

“行了,都別吵了!”林海山此話一出,楊心蘭才徹底消停。

他坐在上首,扭頭看向林初雪,如同玉皇大帝,給出來一番蓋棺定論:“林初雪,你讓我很失望。”

“徐先生向你求婚,是你自己拒絕的。”

“心蘭好心把你介紹給王少,也是你自己作死。轉頭跟一個底層人上床。”

“徐先生現在是亦涵的未婚夫,是你親妹妹的老公,你的妹夫,你作為姐姐應該有一種明悟,與徐先生保持距離。”

“可你只因為業務壓力,就主動去聯絡你的妹夫?我林家的大女兒有這種行為,讓別人怎麼看我林海山?”

“林初雪,你讓我的老臉往哪擱?”

“如果有一天你媽清醒過來,你讓我怎麼跟他交代!”

“林初雪,你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為,真是讓太失望,我怎麼會有你這麼一個女兒!”

楊心蘭跳腳,添油加醋道:“林初雪你就是通姦!為了錢,連臉都不要了!就是個沒媽教的野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