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追求過你?”林初雪與徐缺同時張大了嘴巴。

如果說林亦涵是因為英雄救美,認識了徐缺,而趙曼麗曾在京都醫科大學求學,因為混圈的緣故,認識了徐缺,那蔣然然這位從未去過京都的豪門大小姐,又是怎麼認識的徐缺的?

這一點不光林初雪好奇,連徐缺都對自己過世的雙胞胎兄弟不太瞭解。

“當然!而且是他主動找的我呢。”

蔣然然談到那一位京都年輕第一人時,美眸不禁泛起了幾朵浪花,還捏著衣角,整個人變得躁動起來。

“還是他主動找的你?”徐缺與林初雪雙雙下巴都快驚掉在地的樣子,讓蔣然然羞憤難當。

徐缺驚的是,自家兄弟是不是太濫情了?先是趙曼麗,然後是蔣然然?

她們兩個一個是學醫的,一個豪門大小姐,雖說這兩個女的長的是漂亮,可這也太濫情,葷素不忌啊。

而林初雪已經在心中認定,那位京都年輕第一人,也叫徐缺的傢伙,就是個花心大蘿蔔,就跟蔣然然的親哥一樣,到處摘花惹草。

林家她還是說不上話的,如果林亦涵與林海山,堅持那位京都年輕第一人是良配,那她也無話可說。

可眼下,蔣然然卻是一副春風得意的樣子,拿出手機道:“不信你們瞧,這是徐公子當初跟我的聊天記錄,是他主動約的我呢。”

就蔣然然交代,她與那位京都年輕第一人,是某次在江東的招商引資會見的面,還吃過一次飯,蔣然然是見過“徐缺”本人的。

在雷迪森酒吧門口時,蔣然然見到徐缺時,扎眼一看她在心中也產生過恍惚,還以為是徐缺就是那位京都年輕第一人。

只是兩人的氣質與衣品,說話素質,完全是兩種興致,在加上林初雪與徐缺的事情先入為主,所以蔣然然在心中對於徐缺懷疑,也只是一晃而過。

人經常會在現實中產生一種錯覺,同樣的景象,同樣的事情,甚至是相同的人,總會覺有一種似曾相似的感覺,蔣然然也不是小孩子了。

當徐缺的粗俗與那位京都年輕人一對比,她立馬在心中否認了,徐缺是那位京都年輕第一人的想法,兩人的身份差距在這擺著,她自然也就沒有跟林初雪提及。

“然然,可我從你們的聊天記錄上,也沒看出什麼徐公子有追求你的意思呀?”林初雪接過手機,掃了幾眼,聊天內容並沒有像蔣然然說的,徐缺是在追求他

“有啊,怎麼會沒有!”

蔣然然奪過手機強詞奪理道:“你自己看看,徐公子的這些訊息,都是深更半夜發給的我的,而且問的都是一些沒營養的話題,什麼雷峰塔啊,什麼東湖啊。”

“一位資本大老不關心怎麼賺錢,卻關心這些老古董的問題,他除了想泡我,還有第二種可能嗎?”

“初雪你摸著自己的良心說,徐公子不就是沒話找話,男人們通用的路數?”

林初雪點了點頭,然後瞪著徐缺口吐芬芳:“渣男!”

蔣然然也將目光對準了徐缺:“說來也巧,那位京都年輕第一人也叫徐缺,而且他們兩個長的還有點像呢,你該不會也是渣男吧?”

徐缺摸了摸鼻子,不敢接話,林初雪七夜更來氣:“叫徐缺的都渣男。”

徐缺故意走到一旁,不在招惹兩女的火力,在給自己點上一根菸後,徐缺也在心中納悶,他這麼關心雷峰塔,東湖幹什麼?

無論是雷峰塔,還是東湖,都是江東地區的地標,一個是古文物,一個是自然形成的湖泊,徐缺對這兩樣東西上心,完全是因為林海山的一句戲言。

但徐滿明知自己壽命有限的前提,他關注的每一樣東西,都應該是有深意。

為此,徐缺暗暗留了一個心眼,他總覺得雷峰塔與東湖,沒有看起來這麼簡單。

“那今晚我們怎麼回去?”見天色越來越深,徐缺抽完了煙後問道。

蔣然然像是防狼的般,又深深的暼了徐缺幾眼,拉著林初雪好一陣嘀咕才算完:“徐缺,本姑娘今晚事,你送我家初雪回去,如果你敢對她打什麼壞主意,做出強迫婦女意願的事情,小心本姑娘跟你沒完。”

上了蘭博尼基,蔣然然一腳油門逃回了楚州,她估計是怕自己的這輛粉色車子太顯眼,在回去容易被周小花打了個埋伏。

“蔣然然都跟你說了什麼?”徐缺懶得落井下石,走到林初雪旁邊替她擋風。

“然然叮囑我,讓我在跟你在一起的時候別喝酒,免得出事。”已是深夜,兩人站在人煙稀少的路段,林初雪打了個哆嗦。

徐缺剛想靠過去的腳步,突然一頓,好嘛,全被蔣然然給算中了,本來徐缺還想趁著兩個人的時候,多親近親近:“你放心吧,我徐缺絕對是正人君子,除非你願意…….”

林初雪聽到最後幾個字就炸毛,美眸瞪的跟銅鑼似的,徐缺趕忙後退了幾步,掏出手機打車。

不久一輛網約車載著兩人回到了東海市區,在經過一條小吃街時,林初雪主動提議道:“吃點?”

徐缺小臉血紅道:“嗯,你想吃點什麼,喝點什麼,我陪你。”

林初雪知道在想什麼,她也懶得揭穿,下車隨便挑了一家關東煮,兩人挑了一張小桌子,相對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