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今天丟人丟大發了,深子也太沒種了。”

“哭都哭上了,偷襲又沒有成功,今後咱們小飛象還不得被淪為各個外賣站的笑柄?”

“那個叫徐缺的小子也不簡單吧?”

小飛象幹翻的人,又重新站了起來,大家又沒有生死大仇,徐缺也沒有下死手,所以大家都只是受了點輕傷,一群藍色馬甲拍了拍塵土,又站了起來。

這時一個穿著耐克大標運動服的中年男子,從小飛象外賣站的二樓走了下來。

小飛象的外賣站租賃的,是東海老供銷社的房子,八十年代特有的產物,走廊是架在辦公樓外頭的不鏽鋼扶梯。,上下樓梯都是啪啪作響。

“欺負一個孩子算什麼本事!”馮大權雙手背後,一副老三老四的樣子。

“那我欺負你怎麼樣?”

話音剛落,徐缺化作了一道黑影,正當大家都沒有看清徐缺是怎麼扔下深子,衝到樓梯口時,徐缺確已經站在了馮大權的面對。

兩人只有一米的距離,剛才馮大權都在二樓觀望,他就覺察到徐缺的拳腳功夫很不一般,可是真當兩人面對面時,馮大權對於徐缺的警惕性,陡然拔高了九層樓啊。

雖然現在已經不是十幾二十年前,那種打打殺殺的年代了,打了人,或者砍了人,能全身而退的都不是一般人。

馮大權還不是王明輝,他只是一條狗,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他也不想親自下水。

“你叫徐缺?你知道不知道我是……”

嘭!

馮大權話還沒有說完,一隻蒲扇大的拳頭,直接砸在了他的肚皮上,翻江倒海的酸爽,沒有被擊中過的小腹的人,真的很想象。

“草泥馬……”

“你接著介紹。”

“草泥馬,我是馮屠…….”

嘭嘭嘭!

兩拳,三拳,四拳,徐缺對準馮大權的肚皮又是送進三拳,到了第四拳時,馮大權已經痛的都快跪下了了,可他愣是生生止住不跪,也不吐。

管是這一份隱忍,馮大權在年輕的時候,也不是一般人啊。

“徐缺,在打就要驗出輕傷了,我替他介紹,馮大權,以前是東海菜市場賣豬肉的屠夫,綽號馮屠夫!”

張龍生怕徐缺在出手,走了過去:“今天事是我主動挑的,你有什麼脾氣盡管衝我來。”

馮大權深吸了一口氣,強行不讓茶水吐出來,等他挺直了腰,先是掃了一眼張龍,最後他將忌憚的目光,全都看在了徐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