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準備去哪?”林初雪沒理由的問道,同時內心深處燃起了一股深深的無力感。

自從母親出了車禍,林海山在娶了,對於林初雪的關愛打折不說,在經過楊心蘭這個繼母一折騰,林初雪已經很久沒有感受到來自其他人的關心。

雖然林初雪從小到大,身邊不乏追求者,可是他們對自己的關心,都不如徐缺來的直接或粗暴,更不會有人會為了他敢揍東海年輕第一人王明輝。

女人是一種感性的動物,無論哪一種第一次,都會讓她們刻骨銘心,尤其是徐缺這種既敢直入身體深處,又是心理深處的。

“具體的過了今晚在說吧,京都怎麼樣?又或者是金陵?”徐缺隨口道。

“你去哪關我什麼事。”

聽到對方將選擇權交給自己,林初雪的俏臉血紅了一下,情緒平靜後這才說道:“無論是京都或金陵,都是國際大都市,出人頭地的機會更多。”

“徐缺,不是我說你,你還年輕,不應該靠體力賺錢。”

“勞心者治人,勞力者治於人,這句話你總聽說過吧,你只有現在吃苦,將來才會有更好的出人頭地的機會。”

徐缺想了想也對:“你說的對,我是該好好努力了,在我太爺爺那一輩,我這個年紀都可以抱孫子了呢。”

“我呸!”

林初雪的腮幫子更紅了:“徐缺,你能不能要點臉,我在跟你談正事呢,你怎麼總沒有個正形啊。”

林海山對林初雪雖然不怎麼樣,是林家所處的位置讓其接觸到的,都是紳士,像徐缺說話這麼粗俗的底層人,她還是第一次遇見。

“我當然要臉啊,所以在走之前,有一個問題我必須問清楚,否則我走的不安。”徐缺又變回一本正經的樣子。

“你問。”

“昨晚我們那麼多次都沒有做安全措施,你會不會中了?”

中你妹啊!

林初雪恨不得一口口水吐在了徐缺的臉上,你倒是希望我中,還是不中?

類似的話,徐缺穿褲子的提過了,可仔細想想,也不是沒有那種可能。

林初雪在危險期,而且徐缺昨晚跟一頭牛似的。

“要我現在買個東西測測?”林初雪被徐缺說的也有點後怕了。

“不是說要一週後測的準嗎?”徐缺迷惑。

“都什麼年代了,現在早孕紙的,二十四小時就測個八九不離十。”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