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揮了揮手道:“來人!給我押下大獄!”

“我倒是要看看,你還有多少同夥兒!”

兩個士兵架起燧人氏,在敵軍的帶領下,朝城內大牢走去。

任弈帆和薑石年騎著馬慢慢跟在後面。

“年兒,真是沒想到,你打仗的本事這麼大。”

薑石年笑道:“任叔謬讚了,是他太垃圾了。”

垃圾?

任弈帆有些驚訝,這等詞彙他都會?

看來作為一代人類的少典沒少教他東西啊!

“父親在世的時候,曾教過我一些兵法,那些都是集大乘之作。”

“兵力部署,城防部署,作戰計劃,斧燧氏統統沒有。”

“打他就跟欺負小孩兒一樣。”

任弈帆笑道:“哈哈哈~你父親那些兵法,還是我讓你二孃交給他的呢。”

“二孃?”薑石年皺了皺眉頭。

他想起不久前,初次和任弈帆吃飯時,他二孃連桌子都不上,似乎是在顧及些什麼。

薑石年疑惑道:“任叔,你之前就認識二孃?”

任弈帆道:“她是我徒弟,都是些陳年往事了,那時候你都還沒出生呢。”

“怪不得……”薑石年小聲嘀咕著,對任弈帆的身份也越來越好奇。

在他的印象中,他父親少典已經是神一樣的人物了。

眼下卻有一個比他還要厲害數倍的人物。

聊著聊著,兩人都提了提韁繩,右側坐落著一座小房子。

地牢到了。

“任叔,隨我一起去審訊那個該死的斧燧氏吧。”

“真搞不懂這個畜生為什麼要背叛我?”

任弈帆搖了搖頭,暗歎道:“得不到內心想要的東西,當然要背叛了。”

“你小子,凡事想的太簡單,過於理想主義了。”

兩人進入那座小房子後,順著一個通往地下的石梯,來到一座監牢。

一個敵軍士兵給任弈帆兩人介紹道著監牢的分佈。

剛進門的是偷竊,後面是故意傷人,侮辱婦女,搶劫,拐賣人口,殺人……

瑪德。

五千多年前的法律框架嗎?

任弈帆感覺,藍星這麼長的歷史,人類所生活的框架很多都沒有發生改變。

只是在原有的基礎上進行完善罷了。

三人一直走到地牢盡頭,那是一間審訊室,斧燧氏被綁在一個十字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