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典提著韁繩扭過馬頭,衝那漢子罵道:“大膽,誰讓你射箭的!”

“劉元,你是不是想造反?”

劉元聽了,忙翻身下馬,單膝下跪道:“末將不敢,這是敵人的奸計!末將不想讓大王為難!”

少典心中一陣鬱悶,長嘆一聲,不知如何是好。

城主見人質居然被射死了,叫來兩個守衛,“來人,把這人屍體給我吊到城牆上!”

兩個守衛拿來麻繩,在死去保鏢的脖子上打了個死結,掛在一處城牆上。

少典見保鏢的屍體被吊在城牆上,大罵道:“你個不講道義的無恥小人!”

“人都死了,你還侮辱他的屍體!”

城主哈哈大笑,“你個傻逼,打仗呢,你跟老子談道義?”

“就你這點人,還想讓老子跟著你混?你做夢呢?”

城牆上計程車兵對著少典,就是一陣鬨笑。

城下,少典帶著的一千人,只能幹看著自己兄弟的屍體,被孤零零的吊在那城牆上。

劉元有些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跪下請命道:“大王,攻城吧!”

“攻進城內,把屍體搶回來!”

就在這時,一陣很有節奏的擊鼓聲響起,城主帶著七個守衛站在城牆上。

跳起了一種類似於啦啦操的舞蹈。

有節奏的鼓聲停止,城主帶著一群將士異口同聲道:“天選之子是廢物,殺你下屬掛牆頭!”

“掛牆頭!”

“嘿嘿嘿!”

站在城下的少典感到十分屈辱,他很後悔跟著任弈帆來到這裡。

本以為可以從此擺脫貧困,有一番作為。

誰曾想,竟是整天把頭別在褲腰帶上,還要和這群彷彿沒接受過教育的蠻荒之人打交道。

“哎~真不知道這些人是從哪裡找來的?”

“演個戲而已,怎麼就這麼認真?”

聽著來自城牆上的嘲諷,他忍了下來,下命令道:“撤退!”

劉元有些不服,他哪兒受過這氣,恨不得直接飛上城牆,取了那城主狗命!

可又不敢違抗少典的命令,只得壓住心中的怒火,隨著部隊回城。

望著少典離去的背影,任弈帆收起了那副惹人恨的模樣。

身形化作一道流光,回到了問虛仙門。

一個女雜役弟子為他拿來衣物,給他換上了一身白色道服。

他坐在一個空蕩蕩的黑色大殿上,對自己剛才的演技十分滿意。

“下去給我拿些酒菜來~”

“是,掌門~”

等了沒一會兒,兩個穿著粉紅色薄衫的雜役女弟子拿著兩個托盤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