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林藉著酒意,一掌將燧人氏推倒在一旁,站起來大聲呵斥道:“好你個小泥人兒,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

他喝的滿臉通紅,身子向後趔趄幾步,掀翻了面前的桌子道:“沒想到吧,本仙是在裝醉,等的就是這個時候!”

在席間逗樂的妙齡女子驚呼幾聲,忙退了出去。

王林祭出一柄青鋒長劍,指著摔倒在地的燧人氏道:“區區泥人,竟敢窺伺神的力量,真是不知死活!”

任弈帆坐在大殿中央,看著殿下的混亂場面,心中瞭然。

王林右手揮動,眼看手上那柄青鋒就要挺進燧人氏的咽喉,任弈帆隨即揮出一掌。

只聽見鐺的一聲,青鋒長劍斷成兩截,劍尖插在枯黃粗糙的地板上。

王林抬頭望向任弈帆,不解道,“任哥修得攔我,這廝心生不詭,殺了也便殺了,他的賤命不值錢。”

任弈帆從座位上起身,走到燧人氏跟前,將他扶了起來。

燧人氏滿臉委屈,著急向任弈帆解釋。

“你不必解釋,箇中緣由,我心中自然知曉。”

燧人氏不敢直接問任弈帆,只得透過王林,來試探他的態度,誰知道這王林是個沒什麼腦筋的人,連句委婉之言都不說,拿起青峰劍便刺。

任弈帆起身走向大殿門口道:“我看,今天就到這裡了。”

門內弟子起身,眼神中似對剛才的妙齡女子有留戀之意,要是能留在此處過上一夜,盡享魚水之歡,那便是甚好。

燧人氏和幾個手下,立馬跪倒在任弈帆身後,苦苦哀求道:“還請各位大神能在此處留下一晚,今日我問了不該問的東西,觸犯了神威,心中十分愧疚。”

“還請能夠留下,讓我好生彌補一番。”

“我當著種族人的面起誓,日後對那仙人之力,絕口不提!”

十幾人跪在地上,連連磕頭,額頭鮮血湧出沾到了地板上,圍在周圍的宗門弟子見了,心中為之一顫,心中暗道:“這些泥人真TM狠!”

王林先前看中了其中兩個妙齡女子,也想在此處留下一夜,便走到任弈帆跟前勸道:“任哥,就在此處留下一晚吧。”

“你看,他們都已經磕出血了。”

王林只是放不下剛才的兩個姑娘,不然別說是磕出血了,就是眼前這些智人跪在地上拔劍自刎,他內心也不會有過多的感覺。

在他眼裡,眼前這些毫無修為的智人,甚至算不上是生命,他們只是女媧娘娘用泥巴捏出來的,地位和他不能等同。

“也罷,那就留下一晚,明日清晨,爾等準時和我同回宗門。”

宗門弟子聽聞,心中為之雀躍。

燧人氏忙起身,額頭的血漬都顧不上擦,便給任弈帆一行人安排住處。

安排好後,和幾個手下再次回到大殿,坐到了任弈帆剛才的位置上。

這才從懷中的獸皮衣服裡掏出一塊兒麻布,擦拭額頭的血漬。

“族長,都安排好了,我已經讓守衛們都回去睡覺去了,今晚定能把石巖氏引入圈套。”

燧人氏點了點頭道:“那個叫王林的上仙好對付,只是那掌門不太好對付。”

“他彷彿能洞察一切,猜透我的心思,又好像對我的那些心思毫不在意。”

他嘆息一聲,皺著眉搖了搖頭,表示猜不透。

“對了,在席間我看有些仙人,似乎對那些舞姬很感興趣,今晚你且將她們送過去。”

燧人氏記下了那幾個仙人的面貌,將他們喜歡哪個,住在哪裡全部告訴了手下。

最後囑咐道:“別送錯了。”

他在問虛仙門修繕破損房屋時,曾偷偷遛進過藏經閣,翻看了一些功法。

奈何他根本看不懂上面的楷書,楷書中間還夾雜著一些難懂的字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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