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虛仙門一眾弟子坐在廣場上的蒲團上。兩名老者看著高臺上的任弈帆,心裡是各種不服。

一個出竅中期的後生,有什麼資格擔當起掌門之位?

宗門裡的人,除了王林,洛風,霓裳三人知道任弈帆分神後期的真實修為外,其他人都以為如今的掌門只是個出竅中期的後者。

心有不服的兩名老者,都是問虛仙門的長老。

他倆從一開始就跟著廣成子,經歷各種磨難,建立問虛仙門,並在亂世中將他發揚光大,算是宗門裡的大功臣,地位自不必多說。

“哎~我問虛仙門今後要落寞了。”灰袍老者長嘆一聲,正是大長老靈機散人。

坐在廣場左邊的,是二長老昆成子。只見他嘴角露出一抹邪魅的笑,給周圍的幾個親信弟子使了個眼色。

那幾個親信弟子都是分神初期修為。

幾人從人群中飛出,落到一眾弟子身前,指著坐在高臺上的任弈帆道:“你個出竅中期的弱者,有何種資格做掌門?”

昆成子藉助幾個親信弟子的口,說出了他不方便說的話。

任弈帆聽了,非但沒有生氣,反而十分淡定地反問道:“那你們覺得誰有資格做這掌門之位?”

其中一個白衣修士拱了拱手,“自然是有著大乘期修為的昆成子長老。”

昆成子一聽,心中暗罵兩聲蠢貨,厲聲道,“放肆!本座從來不曾覬覦掌門之位,你等休要胡說!”

昆成子現在不好跟任弈帆打明牌,因為他不知道廣成子在飛昇之前,給任弈帆留了什麼寶物。

現在起事謀反,又怕大長老以擾亂宗門秩序的罪名,趁機將他誅殺。

所以只能先派出手底下的一些嘍囉給任弈帆使絆子,給宗門內一眾弟子看看,如今的掌門是多麼懦弱無能。

那白衣修士察覺到自己說錯話後,忙改口道,“任弈帆,你懦弱無能,我等再沒心思侍奉!他們不好意識說,這些話我來說!”

“你個出竅中期做掌門,也不怕被修真界其他宗門恥笑!”

任弈帆冷哼一聲,“廢話少說,你們想做什麼隨意。”

“我們要離開宗門,在你這麼弱的掌門手底下做事,心裡憋屈!”

聽聞幾名修士的話,任弈帆從高臺上的蒲團上站了起來,“好!還有誰有此等心思,請便!”

“我任弈帆絕不強求!”

坐在廣場上的幾名弟子,相互看了看,一些膽子大的直接站起身來,加入到那幾名修士的陣營。

嘟囔著,“有這麼弱的掌門即位,宗門馬上就要沒落了,說不定很快就會被其他宗門吞併了。”

“還是早點走~”

更多的人則是在觀望,不敢輕舉妄動。

王林皺著眉,朝那二十幾個人看去。他沒想到,任弈帆即位,居然會突發這種極端事件。

這不是逼宮是什麼?

那群人當中,不乏一些分神初期修為的強者,還有一些則是剛成為內門弟子不久的新弟子。

他抬頭看向高臺上站立的任弈帆,竟沒有一絲紊亂之色。

其他人見了,心裡也是生出一絲敬畏之心。這個傳聞是出竅中期修為的新掌門,可是請來女媧補天的神秘修士,還曾讓女媧兩度放棄飛昇仙界!

任弈帆看了看,廣場上站立的二十幾位修士,高聲問道:“還有誰想要離開宗門嗎?”

廣場上再沒有任何回應,有些人想站出去,都被旁邊的人給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