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小小則是一把將東西都塞在江向生的懷裡,朝著他翻了個白眼,“有什麼好看的,真是…你,你把這些東西送到娘屋子裡頭去吧。”

江向生剛想在調戲慕小小一番,結果又是聽到門口傳來了人聲,而且那聲音是他極其不歡迎的一個人。

“今日當真是好些熱鬧,這是來客人了嗎?”外頭走進來的人,正是錢生。

此時,慕小小的臉色已經恢復了平靜。“你這怎麼每次來的都不對時候,若是你早些來還能嚐到我做的菜。”

“這當真是可惜了,只是我這每日在外奔波勞碌的,也不知這下一頓是什麼時候。”

錢生面上露出有些惋惜的表情,又順帶著意味深長的看了江向生一眼。

江向生自然不會漏掉他這一抹意味深長的眼神,心中帶了些許疑惑,讓慕小小回屋裡歇歇,自己一個人在外頭收拾著,碗筷,與那錢生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

“你可聽說那戰王爺不日之後便會路過這個鎮子。”那錢生站在江向生的身後,不緊不慢地搖著手頭的扇子,江向生的嘴角抽了抽,這天還搖扇子,這個人腦子怕不是有病。

他也懶得搭理他輕車熟練地刷洗著鍋碗。

“不知道再說,知道了又有什麼用?”

錢生聽著這話,一把湊上前來,將江向生的視線遮了大半。

“你就當真不想見那戰王爺一面?”

“我與他什麼關係都沒有,為什麼要見他?”江向生反問道,知道今日他來意不明,一時之間不敢隨意的將話說出口,也試圖從他的話裡知道些什麼。

“你大可不必隱瞞,這如今只有我們二人。”那錢生只當是江向生不信任自己,便將自己的底牌給江向生看了看。

只見那錢生從身上掏出一塊令牌,那令牌與江向生的有三分相似,但是又要小上幾分,大徑相同的就是上頭都刻了一個戰字。

江向生的瞳孔人眼可見的縮小了幾分,所以說他對這錢生的身份早有猜疑,但卻不想他竟然是戰王爺手下的人。

而如今就住在自己的隔壁,那戰王爺手下的人向來身份都不簡單,個個都是男人意識,至於自己當初為什麼會進入戰王爺的陣營,那就是另一番話了。

“原來是王爺派來的人。”江向生故作鎮定地繼續幹著眼前的活。

“不知王爺派你來所為何事,恐怕不只是想見見我吧。”

江向生刷乾淨最後一個碗,在手巾上擦了擦有些溼潤的手,直視著那錢生的眼睛說道。

“不錯,王爺確實教給我一件要事,而且與你也有幾分關係。”

那錢生看江向生,終於信了他一半,又想著同是戰王爺手下的人便沒有了絲毫顧忌,將戰王爺交代他的事情,說與那江向生聽了不少。

“哦,竟然與我也有幾分關係,不知到底所謂何事。”江向生略微的低著頭,眼前的睫毛不停地閃爍著,遮住眼底那不安的情緒。

那所有的事情只要和那戰王爺扯上關係,就定不是輕易解決的。

“這件事情與你那夫人有關,王爺對她的身世極其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