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間懊悔不已,果然不能心無雜念的跟她在一起嗎?本以為這幾日他的情念已經被壓下去了,哪想竟在這時候又萌芽了。他突然覺得自己骯髒不堪。

花映雪錯愕的看著他:“啊?”

慕清寒閉了閉眼,將紛亂的思緒壓了下去,復又睜開眼,鄭重道:“映雪,我會對你負責。”

花映雪更加不解:“你要對我負什麼責?”

慕清寒一窒,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她:“你我即有了夫妻之實,我自然該對你負責。”

花映雪重複著這四個字,突然問道:“什麼叫夫妻之實?”

慕清寒差點吐血,看著她的眼睛,咬牙切齒道:“你是真不明白?”

花映雪搖搖頭:“我對你說的這些不是很懂。你能說的詳細點嗎?”

慕清寒扶額,怪不得,她對情事比他更一知半解。

半晌又重新看著她:“你真是……這種事說不清,需要我再演示一遍嗎?”

花映雪認真點頭:“好啊。”

慕清寒:“……”

他無奈,湊近了幾分,將她散亂的髮絲整理了一下,又緩緩靠近她,貼上她柔軟的雙唇,一觸即離,問她:“想起來了嗎?”

花映雪抬眼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臉:“可是你昨天並沒有這樣。”

慕清寒的表情瞬間凝固:他不會是直接就……他有這麼禽獸嗎?

他又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瞬間臉色通紅:難不成衣服是花映雪幫他穿的?

他艱難的開口:“衣服是……你幫我穿的?”

花映雪更奇怪了:“沒有啊,你自己穿的。”她覺得慕清寒今天很奇怪,一副大事不好的模樣。

慕清寒徹底無語:他的精力可真旺盛……於是他不死心的又開始追問:“那你的衣服……”

花映雪神色更怪異了:“我自己穿的啊,有什麼問題嗎?不還是早上那套嗎?”

慕清寒更不解了,一開口竟然有些結巴:“你,確定嗎?”

花映雪無語的看著他:“我確定啊。我又沒脫衣服。”

慕清寒暗道一聲“完了”,他更加確定他對花映雪做了什麼。花映雪說她自己沒脫,意思不就是……他正暗暗自責時,聽見花映雪嘀咕了一聲:“不就睡個覺嘛脫什麼衣服。”

慕清寒一愣:“睡覺?”

花映雪神色自然:“對啊,不然還幹什麼?”

慕清寒將信將疑道:“那你剛才怎麼……那般模樣?”

花映雪瞬間難堪,只覺得難以啟齒:“我……哎呀我沒事,做了個噩夢。清寒你放心,我就是在你這兒睡著了而已,你別多想。”

慕清寒愕然無語:虧他愧疚自責了半天,原來什麼都沒發生?他還罵自己禽獸、下流來著,凝重的神色瞬間消散。

花映雪看他如釋重負的模樣,好奇心更重:“你剛才說什麼夫妻之實,還說什麼想起來了嗎,所以什麼叫做夫妻之實?”

慕清寒別過臉:“別問了。”

花映雪無奈:“清寒啊,你別吊我胃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