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夕立馬後悔自己不該說這句,當年他得到她之後,就是反臉無情地離開了,還有什麼可試試看的。

她清清嗓子道:“我明天會去找江先生,不知道您什麼時候方便?”

“下午吧,等我電話。”江厲城結束通話線,點燃一支菸。

細小的紅色火光在指間忽閃。

他抽了幾口,閉眸靠坐在沙發上。

剛才被趕走的是新出道的嫩模,身材火辣會撒嬌,可惜太不瞭解他的脾性了。

他江厲城不排斥女人投懷送抱,但還沒有哪一個敢隨意碰觸他的身體。

除了……

那晚車子裡,唐夕藉著酒勁發狠地咬自己一口。

這個女人,當年驕縱任性,如今狡猾潑辣。

如今肩牙印足足六天了,依然清晰深刻。

她還真敢!

可惜,他江厲城睚眥必報,人生字典裡沒有“顧念舊情”四個字。

唐夕,當年的債撇開不說,如今敢得罪他就要承擔得起後果。

第二天傍晚,唐夕才接到江厲城的電話。

他簡單問了她的所在位置,沒多久便讓司機過來接。

唐夕被帶到星皇大酒店。

這是一家五星級酒店,萬利集團的產業。

頂樓貴賓室裡鋪著昂貴的歐式地毯,牆上掛著巴黎印象派的畫作。

江厲城穿著考究的三件式藍色西裝,一手插褲兜,一手端著紅酒站在畫作前,正在沉靜思考。

斜陽從窗外投進來,將他的身影拉得修長。

唐夕望著他,沒有出聲打擾。

過了會,江厲城轉頭,目光定在唐夕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