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純直接給了慕容狐一巴掌,而這個時候我才明白為什麼慕容家的老家主肯將家主之位交給慕容狐了。

如果吳純沒有打這一巴掌我可能也不明白其中的深意。吳純是演給慕容魁看的,而慕容狐則是演給天下人看的。

好算計啊,就是不知道慕容魁能不能看出其中的陰險和城府。

“還打不打了?如果不打的話就從老子這地方滾出去,中午飯還沒吃呢。裴丫頭,趕緊做飯。”

慕容魁大聲喊了一句,從遠方傳來裴琥珀的答應聲。

“叫花子,咱們打一架如何啊?”

我走上前,完全無視吳純跟慕容狐,直直看向老叫花子。

“分勝負還是生死?”

老叫花子負手而立,只是完全沒有之前老者的那種高人風範。

“既分勝負,也分生死。”

“林浩,沒想到你竟然會主動找死,叫花叔叔這次就不用留情了吧?”

慕容狐咬牙切齒道。

“咱們找個安靜點的地方吧,到時候我也好替你收屍不是。”

“知道你是怕魁老頭幫忙,那咱們就去後山吧。收屍就不用了,即便真是我死了,也要魁老頭給我收屍,別人我不放心。魁老頭,這是我的事情,你千萬別跟過來,還是跟你的故人好好敘敘舊吧。”

我帶著叫花子來到了後山我練習貼山靠的地方。

“你跟田家那個小丫頭離婚了?”

我遞給叫花子一支菸,自己也點上了一支。

“我的事情你們怎麼全都知道啊,既然馬上就要決生死了,能不能讓我死之前知道些真相啊?”

深深吸了一口煙,濃濃的白煙遮擋住了我的視線。

“既然都是將死之人了,知道那麼多做什麼。吸完這支菸,我就送你上路吧。”

我把那塊寫著花的檀香木牌子拿了出來,只是他的神情再沒有之前的驚訝了。

“叫花子,能告訴我這牌子是做什麼用的嗎?”

“剛才都說了,馬上要死的人了,知道那麼多做什麼。不過等你死後,這些牌子我自然會收回來的,還能換點錢花花。”

叫花子吸菸很快,我的煙才燃了半支,他便已經把菸屁股扔掉了。

“好了,來吧。”

我把菸頭扔掉,然後將那塊牌子重新藏了起來。他沒有給我任何一點喘息的時間,雙手成爪直擊我的面門。

堪堪躲過之後,他的腿便已經到了我腹部。我以為自己已經躲過了他的攻擊,但是大腿一疼,這才發現一把匕首插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