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穎在門口咳嗽兩聲才將我拉回到了現實中來。

“苗姐,就沒有清淡一點的東西嗎?”

“當然有,素面在後面呢。這些不是給你準備的,是給你們家林大少準備的。”

這話說的越來越曖昧了。

“苗姐,您要再這麼打趣我可就生氣了,以後不來光顧你的生意了。”

“好,好,我不多嘴了。”

苗穎笑著說道,還在隱蔽的位置對我豎起了大拇指。

“林少,喝點酒沒事吧?”

“苗總,您可千萬別這麼稱呼我。直接叫我林浩就好,我就是一條喪家之犬,哪來的什麼林少啊。”

“千雪之前跟我說過在青山有一條喪家之犬活的很是艱難,我還以為真是一條狗呢。不好意思,我沒有要貶低你的意思。”

我擺了擺手示意沒事,反而感覺有慕容千雪時刻在我的身邊這麼稱呼可以讓我不至於有點成績便飄起來。

“紅的還是白的?”

“白的吧。”

苗穎讓服務員拿來了兩瓶二鍋頭,還是度數最高的那種。

“小雪要不要也來一點?”

慕容千雪很乾脆的搖了搖頭,而且對桌子上的飯菜完全不感興趣,直到服務員端上一碗素面她才舒展開了自己緊皺的眉頭。

“來吧,林浩,歡迎你能再次能賞光來我這裡。”

苗穎端起酒杯將杯子裡面的二鍋頭一飲而盡,嚇了我一跳。這個女人也太能喝了吧,瞬間對我自己的酒量沒了信心。

“苗總還真是海量啊。”

看了一眼杯中的白酒,硬著頭皮也跟她一樣一飲而盡。

“你也別叫我苗總了,跟小雪一樣叫我聲苗姐吧。”

“好的,苗姐。”

接下來就是我們兩個拼酒的過程了,一人喝了差不多快一斤才被慕容千雪提醒了一句。

“林浩,你是不想回家了嗎,苗姐的酒量可不是你能比的。”

“吆,這還沒過門便開始護起來了?”

慕容千雪擺了擺手,示意我們兩個隨意。

“苗姐,厲害啊,我還從來沒有見過她吃癟呢。”

我低著頭小聲對苗穎說了一句,當然酒還在繼續喝著。不知道喝了多少,也不知道喝了多久,總之最後不省人事了。

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太陽已經很高了,我竟然是睡在了包間的椅子上。

“林先生您醒了啊。”

我從包間出來的時候正好碰到昨天的那個小哥下班,他笑著跟我打了一聲招呼。

“林浩,你醒了啊。我沒想到你的酒量竟然這麼差,要是這樣的話我就不勸你喝酒了。”

苗總叼著一支菸走過來,滿臉的戲謔。

“苗姐,您說這話可就冤枉我了。我這個酒量一般人絕對不是對手,是因為您的酒量太厲害了。以後我是絕對不會再做這種傻事了。”

她遞給我一支菸,吸的也是男士香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