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淺靜拿著兩條煙還有一隻鴨子走了進來,放下東西直接離開了。

“你們兩個出去喝酒,又不給老子,看著心裡堵得慌。”

被何忠誠稱為魁叔的男人說道。

“我的酒送你了,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好聊的了。還要挑水,時間不敢耽誤。”

拿起扁擔我便去後山挑水了,等池子挑滿之後再次躺在了那個草垛上面。

“天下攘攘啊,幾時能休呢?”

我在腦海中已經覆盤了他的招式無數次,可還是不得精髓。

“老東西,出來打一架。”

我拿著劍把茅草屋一根柱子給劈斷了。

“臭小子,竟然敢破壞老子的住處,這次一定打的你生活不能自理。”

他直接從屋子裡面竄了出來,拳風打在我的臉上,就如刀子刮在臉上一般。

“老頭,你沒吃飯嗎?怎麼一點勁都沒有?”

我已經被他打的遍體鱗傷,可是嘴上依舊在積攢他心中的怒火。他的招式比之前更加猛烈,而我之所以硬抗下這麼多招是對身體恢復能力的自信。

最後終於悟出了一些門道。

“明天再找你打。”

說完就跑掉了,渾身疼痛難忍。但我還是強制自己打坐入定,必須要用最快的速度將他口中所謂的太極融會貫通。

明明已經摸到門檻,可就是進不去。那種功虧一簣的感覺幾乎讓我要發瘋了,拿著扁擔挑了一晚上的水,裴琥珀菜地裡已經被我給灌滿了。

“林浩,你做了什麼?”

次日清晨裴琥珀拿著槍跑到豬圈對我大聲喊道。

“我看你種了很多菜,不澆水怎麼行,長不出來豈不是辜負了你這一番細心的照料。”

我笑著說道。

“信不信老孃現在就斃了你,你澆了這麼多水,淹都淹死了。”

“你樂意開槍就開,成天就知道拿著一個鐵疙瘩嚇唬人,肯定沒人會娶你。”

我沒好氣的說道。

“你。。。。。。”

沒有搭理她,繼續餵我的豬。也不知道連部多長時間會來運豬,這麼多人吃菜,應該很快就有人來了才對。

“裴琥珀,你爹是軍部那麼大的領導,幹嘛要跑到養豬場來啊,這不是沒事找罪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