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答應教我功夫,提什麼要求我都可以答應你。”

我覺得她之所以非要學貼山靠也是因為對軍神的崇拜,這讓我不是很舒服。

“你確定什麼要求都能答應我嗎?”

我故意用一種很猥瑣的表情看著她,臉也慢慢的朝她靠近,她竟然閉上了眼睛。這一下把我給整不會了,難不成上次在童老爺子家撓她的腳心還讓她春心蕩漾了?

“那個……那個……我答應你了。但是我有一個要求,明天晚上的時候能不能讓我用一下手機,當然能把之前我戴的那塊手錶還給我最好了。”

“手機可以讓你用,但是手錶不能還你。就這麼說定了,以後每天這個時候你就來訓練場找我,教我功夫。”

說完逃也似的跑了。

“唉,這都是什麼事啊。早知道跟她要幾盒煙抽了,好長時間沒有吸菸憋的相當難受啊。”

自言自語著回到了宿舍,他們幾個竟然都已經睡下了,今天有些反常啊。

“喂,你們幾個怎麼睡這麼早啊?”

我使勁推了推幾個人,可是都沒有反應。

“喂,小眼鏡。”

我狠狠給了小眼鏡一個耳光,竟然也沒有反應。心裡一種不祥的預感瞬間升騰起來。

“這幾個人中毒了。”

一個如幽靈般的聲音傳到了我的耳中。

“誰?”

只能聽到聲音,卻看不到人。而且我還覺得這個聲音似乎有些熟悉。

如果宿舍的人都出事了,只有我一個人好好的,那這件事情我就是有一千張嘴也說不清楚了。

月光下映襯出一道身影,這個身影一看就是女人。

“這麼快,就忘記我的聲音了?”

藉著月光,我看清了對方的臉。竟然是之前陪老太太在戲院聽戲的許靜。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這個女人給我的感覺,一直像慕容千雪一樣。

“我只是想測驗一下你的應對能力。沒想到你在軍部呆了三個月,應對能力正在還這麼差。”

怎麼都感覺許靜應該不會功夫,那她又是怎麼神不知鬼不覺來到我們宿舍的呢?

“許小姐還真是挺有閒情雅緻的,我的應對能力是好是壞好像跟您並沒有什麼關係吧。”

我冷笑一聲,對於她這種居高臨下的狀態很不爽。

“你看到我心裡自卑?”

她很篤定地說道。

“我只是看不慣你們這種人罷了,跟自卑不自卑並沒有關係。”

“我們這種人?我們是哪種人啊?”

她笑著問了一句。

“狗眼看人低。”

我毫不客氣地說道,我也不清楚為什麼最近的火氣這麼大,好像對什麼事情都看不慣一樣。

她聽了我的話之後一陣錯愕。

“你現在的狀態跟陪老太太聽戲完全是兩個人啊。”

“因為你跟老太太也是兩個人,所以我對你們的態度自然也就不一樣了。你趕緊幫我的這些舍友解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