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雯才剛剛給我提了醒,沒想到這就見到了。

“看來我的名頭還是很大的啊,我還再不出山所有人都把我給忘了呢。”

他用自己很長且帶著黑泥的指甲剔著牙,那樣子要多噁心就有多噁心。

“老人家,您找的是我,把兩個姑娘放了吧。”

“這兩個人不是我綁的,我沒有那個閒功夫。”

顯然他對這種做法很是鄙視,他的話音剛落,一個穿著整潔,一身黑色西裝,那皮鞋擦的都可以當鏡子用了。披著一件大衣,圍脖也是很講究。也不知道頭上打了多少髮蠟,烏黑烏黑的。

“這位是?”

既然事情已經找上門了,我也就冷靜下來了。

“複姓慕容,單名一個狐字。”

我心臟猛的一縮,慕容狐竟然親自來金陵了,怪不得可以讓這個武力值深不可測的老叫花子跟著呢。

“原來是慕容家的未來家主啊。只是我不太明白,咱們之間好像也沒有什麼仇吧?”

“是嗎?搶了我的未婚妻還說沒有仇,你是拿我當傻瓜了吧?”

慕容狐用手轉著他大拇指上的扳指,眼神冷冽。

“那慕容公子想怎麼解決這件事情呢?”

我把匕首放在身後,身體上的每個細胞都進入到了戰鬥狀態。

“你死了這件事情不就解決了?”

他笑著說道,只是他的笑容怎麼都叫人覺得陰森。

“沒有別的辦法?”

“沒有。”

他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

“我死可以,但你先把兩個女人放了吧,像慕容公子這樣的紳士不應該為難女人才對啊。”

“紳士?哈哈,我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這麼評價我的。京城的那些公子哥可都暗地裡稱呼我叫活閻王。”

慕容狐好像是聽到了一個大笑話,哈哈大笑的前仰後合。

“花叔,這種廢物還需要您動手簡直就是對您的侮辱啊。”

我以為他的外號為叫花子所以慕容狐才叫他花叔的。

“我是被慕容老爺子救的,為慕容家賣命就是報恩,談不上侮辱不侮辱的。”

叫花子起身,那強大的壓迫感直接朝我襲來。

“既然如此,那我就只有拼命一搏了。”

我拉開架勢,匕首拿在手中,警惕的看著叫花子。

“你練過貼山靠?”

他皺著眉頭問了我一句。

“確實練過,但是還沒有成火候。”

“跟誰學的?”

他身上的氣勢弱了幾分,這讓我又看到了希望。

“我的師父是李炳天。”

說不好他跟老爺子認識呢,那樣我就有一線生機了,雖然慕容狐也是練家子但絕對不是我的對手。

“原來是那個廢物啊,我還以為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