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淑雲沒有說話而是讓荷官直接給了我五千萬的籌碼。

“付勇老弟,我們的牌局可是很大的,你就那麼點籌碼是不是不太夠啊。”

付勇,他竟然就是付勇。如果不是何生喊出這個名字我怎麼也不會把他跟付勇聯絡在一起的。

“何老哥,我可沒那麼多錢,不像你大門大戶的。”

他點上一支菸,看著我,似乎想在我的身上找到破綻。我把仇恨深深埋在了心裡,臉上掛著笑容,活像一頭人畜無害的肥羊。

“胡了。”

才摸了沒幾輪牌付勇便把牌一推,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接下來幾局都是他贏,他的牌跟我觀察的完全不同。

一個幫派的打手應該對麻將,撲克這種東西很熟悉,畢竟他們才是真正屬於黑暗的人。

只是他出千的手段我完全看不出來,都怪自己沒有跟爺爺好好學習一下怎麼在麻將中出千。

看來今天晚上我是沒有辦法贏了。

“這樣玩似乎沒有多大意思啊,要不然咱們玩點刺激的怎麼樣?”

付勇在又胡了一把之後說道。

“付勇老弟,玩這麼大還不刺激,你還想怎麼玩?”

這個何生跟他明顯就是一夥的,要不然輸了這麼多也不會如此和顏悅色了。

“我跟這個帥小夥單獨賭一下怎麼樣?”

付勇指著我說道。

“當然可以,輸了這麼多,正好我們可以看一下熱鬧。封老弟的賭術還是那麼強悍,以後絕對不能再跟你組局了。”

說著我們便換到了賭桌上,荷官拿來了撲克牌還有篩子。

“我看你也沒籌碼了,要不要再跟田小姐借一點啊?”

“好啊。”

撲克算是我比較擅長的,畢竟在裡面的時候也可以接觸到。

“田總,我覺得封先生應該不會玩的太小,您就多借我一點籌碼好了。”

我的手插進衣服兜裡面,那裡有慕容千雪送給我的紀念幣。她說面臨選擇的時候便拋硬幣,但我一次沒有用過。每次都是拿它來平復我緊張地心情。

“付勇,差不多就行了。歡迎你過來捧場,同時也替我向何先生說聲感謝。”

“田小姐,開店迎客這是規矩,沒有像你這麼趕人的吧,如果傳出去恐怕會對夜色產生不好的影響,您說呢?”

付勇吐了一口煙,拿過身邊的酒喝了一口。田淑雲還想說什麼,被我給攔了下來。

“田總,我覺得封先生說的有道理。”

田淑雲氣憤地離開了,不過籌碼還是給我送了過來,就是昨天我贏的那些籌碼。

“封先生,不知道您想賭什麼?”

“我這個人最怕麻煩了,這是一副撲克牌,你可以檢查一下,我們就抽一張看誰的大怎麼樣?”

他對於自己的賭術看來很有信心。

“可以。”

我洗了一下撲克牌,然後又交給他,他洗完之後平鋪在了桌面上。我已經把所有的牌記住了,但是還是讓他先抽。

結果他抽了一張黑桃A,這在撲克牌中已經算最大的了,也就是說我不用再抽了。

“這一局我輸了。”

我把籌碼全部推到了他的面前。

“現在你沒有籌碼了,我估計田小姐應該也不會借給你了。這樣吧,你的一條胳膊算一個億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