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就算是出了問題,應該也不會是有豬的聲音在他的身後。

他也是當了20多年屠戶的人,身上那身煞氣,任何一口豬,遇到他都會害怕。

雖然遇到了怪事,但嚴屠戶也沒有表現出太大的驚慌,他只是把自己的殺豬刀拿了出來在手上。

“等我走到他們村口外面,那裡不是有幾棵大樹嗎?後來我就發現這事情確實有些不對了,我好像聽到那幾棵樹上隱隱約約傳來女人哭的聲音,而且好像還有飄來蕩去的影子,就像是有什麼人吊在樹上一樣。”

嚴屠戶膽子很大,當時就舉著火把靠近了一下,仔細看看只有風搖樹影,並沒有什麼人。

他想這必然是髒東西,就朝著傳來女人哭聲的地方,連吐了三口唾沫,然後拿著殺豬刀,兇狠的揮舞了幾下。

“這事兒怎麼從來沒聽你說過呀?”嚴嬸聽得很緊張。

“遇到這種事情我回來還能告訴你們,你膽子那麼小,要是跟你說了你還用睡覺呀,估計以後都不會讓我再出去殺豬了。”

嚴綠綠卻一直在看著玄素九。

“阿九,你以前聽說過這種事?”

“幸好今天嚴叔說起,原來小河村去年過年的時候就已經做了這樣的事情,那應該小河村這一年賺了不少錢吧?”玄素九卻反問。

“他們前一年日子過得確實不怎麼樣,幾次天災人禍都遇上了,村子裡面光起火就起了兩回,可是自從給他們殺完了豬之後,日子就一天比一天好,那碼頭上生意也越來越好,他們村應該是咱們周邊這些村子裡面賺錢最多的。”嚴屠戶點了點頭。

玄素九就覺得慶幸。

幸好自己聽嚴屠戶講了這件事情,要不然的話就差點被小河村的人給瞞過了。

如果不是小河村的人自己有貪圖的東西,他們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而且玄素九現在懷疑下山村所遇到的事情,也很有可能是被小河村引過來的。

“這是一種血祭之法,其實嚴叔你那天殺的豬也並不是年豬,而是祭祀之豬。”

“你的意思是小河村他們自己佈置了那樣一個局,然後現在又招來麻煩了,讓咱們去幫你解決?”嚴綠綠聽明白了。

“想來是因為村子裡面接二連三的出事,所以他們才去想辦法,希望用這種方式來改變整個村子的運動,然而他們卻不知道這種血祭之法極其邪惡,也極其危險。在過去用血祭之法殺的是人!”玄素九整個神情都嚴肅了下來。

嚴屠戶兩口子聽到這話驚的臉上都變色了。

“小河村離咱們村很近,他們要是招惹出這種事情來,是不是也有可能會影響到咱們村子裡面的人?”嚴屠戶不由擔憂。

“看來,這個張富貴跟我們隱瞞了很多啊。如果祭祀之物,不夠份量,他們又獲得了很多利益,那自然要從別的地方找補回來。”玄素九笑了笑。

“那咱們別去了吧。他們自己做出的事情,那就自己負責。”嚴綠綠勸道。

“當然要去,若是置之不理,很有可能會更危險。不過,我想得跟嚴叔再多借一樣東西了。”玄素九笑著,看向嚴屠戶。

“談什麼借不借的,你說就是。”嚴屠戶擺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