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經血。”玄素九又用通俗的詞解釋了下。

“什麼?”五妹臉色當場就變了,她自己的枕套裡面怎麼會有這樣的東西啊?

這怎麼可能啊,這枕套她之前一直都在用著的,難道在她自己用的時候,這裡面就藏著這樣的東西?

“這是,誰這麼噁心,把這種東西縫在枕頭套裡面?”

玄素九卻仔細看了看縫補丁的那個地方,整個的針腳。

“這不是以前縫的是最近封的,但是這件東西卻是件老東西,這是一種詛咒別人的方法。我剛才在找的就是這樣的東西。”

柳家姐妹們臉色都變得極其難看,這件事兒現在已經變得越發的詭異了。

剛才玄素九一而再再而三的問她們的父母到底有沒有得罪過人?她們自己到底有沒有得罪過人?

柳父是在供銷社一直當領導的,別看這不是什麼很大的單位,但這是個極其重要的地方。

畢竟這麼些年以來物資匱乏的時候比較多,最近雖然好轉了,但鎮上的供銷社在很長一段時間都支撐著全鎮老百姓的民生物資。

柳父既然管這方面工作,自然就會有一些先天的優勢,給自己家裡面多多少少有些優惠,熟悉的人幫幫忙留點東西。

柳家姐妹們都知道自己父親那個性格是絕對幹不出來貪汙腐敗的事情,可這些年他們家裡面也沒有吃過苦。

就算是前些年最艱難的時候,她們都能想盡辦法填飽肚子。

這可是一個讓人眼紅的肥缺,可是柳父一下子就從40歲幹到了退休,二十多年裡面鎮上供銷社的主任這個位子就沒有換過人了。

除了自己確實幹得好之外,他背後一直有人扶持,這也是一個關鍵。

但是他佔了這個位置,別人就沒有機會,有時候絕對沒有人在心裡暗暗的恨他,這事說出去就連柳家姐妹自己都不相信。

“小月,是不是你?”柳五這個時候突然衝著小月去了。“自從我把這個枕套送回來之後,我爸媽都病了,沒過多長時間,你們兄妹兩個人就來了,從那以後我媽所有的換洗都是由你經手的,既然這個補丁是後來才打的,那肯定就是你乾的了?”

小月被她嚇一跳。

“五姐,你這是說什麼呢?我自從來了,他從來沒有動過針線好不好,而且大娘娘現在這種情況也沒什麼要我縫補的,我幹嘛莫名其妙的要來補這個枕套呀,這裡面這東西我見都沒見過。”

“老五,你急什麼呀?雖然強子和小月一直都在照顧咱爸媽,但是這段時間咱們也整天來來往往的,還真沒有看到人家小姑娘什麼時候縫補過東西。倒是你莫名其妙的拿了這麼一條枕套過來,你這心裡面打的是什麼主意?”柳芳卻不幹了。

這一對兄妹還是柳芳從鄉下給接過來的,要是他們出了什麼事兒,柳芳也得惹一身麻煩。

她自然是要為強子和小月這對兄妹來辯護的,而且讓她看來自己這些姐妹們比這兩個鄉下來的親戚嫌疑大多了。

“大姐你這是什麼話?難道我能想出這種稀奇古怪的主意來害咱爸媽嗎?我根本就不懂好不好?如果不是大師,誰能做出這種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