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石巧入漢水,激起幾許青花。

江風悠悠解意,水中漣漪似畫。

春花不解相思,紅顏藏於輕紗。

十里江岸通明,獨思燈下幽話。

女紅巧似游龍,長袍恰遮長髮。

言子恰如芙蕖,予獨喜愛蓮花。

回眸揮手離去,何尋婉貞之家。

不學司馬卓君,只願玄兔傳話。

待得及笄年華,鳳冠輕挽青發。

誰言浮生如草,無懼歲月催老。

我與諸天祈禱,一世塵緣不了。

寫完之後孔煜仔細將這首詩貼身放起來,這是他此生唯一沒有抄襲的詩作,原來感情所至才能真正寫出自己的詩,今夜註定無眠,天已轉亮才漸漸睡去。

第二日清晨,孔融等人要入州牧府邸商議借兵具體事宜,卻遲遲不見孔煜起床,孔融大怒便闖進孔煜臥房,只見孔煜雙眼烏青六神無主,孔融不禁大怒,怒罵孔煜引得張遼等人趕緊前來,孔煜見孔融真的發火了,趕緊收拾得體,但終歸是提不起一絲精神,與往日孔煜判若兩人,孔融見狀又要發火,可張遼卻突然想起了什麼,悄悄對孔融說:“老爺,昨夜二少爺悄悄溜出酒宴許久,回來後就成了這樣,難道是碰到了什麼鬼神,才至如此失魂落魄!”

孔融也是一驚,今日孔煜確實反常,東漢的神鬼學說也是一種文化,即便是孔融這樣的大儒也對此深信不疑,況且又是自己的兒子,所謂關心則亂,兩人一陣嘀咕昨夜細節,又想起昨夜起夜時,孔煜臥房燭光忽明忽暗,更是擔心。孔融忙問孔煜:“煜兒,你且說,昨夜你離席外出可是碰見什麼人了!”

孔煜,一聽臉上帶著微笑,目光呆滯帶著回憶說:“是,偶遇佳人!”

孔融眉頭微蹙,繼續問道:“她可曾對你做過什麼?”

孔煜還是那副好死不死的表情說道:“她偷走了我的心!”

張遼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看向孔融,孔融也是大驚,對於此鬼神之道兩人沒有絲毫辦法,在一旁嘀咕商量辦法,一個侍衛突然發聲:“老爺,張將軍,我在家鄉時曾聽村裡老人講,女鬼懼鹽,只要將重鹽溶於水中飲下,吐出腹中黑水,鬼怪自會離去!”

孔融和張遼一聽,也沒有其他好辦法,只能死馬當活馬醫,命其準備鹽水,孔融親自端著鹽水送到孔煜面前,孔煜依舊迷糊,接過就喝,咕咚咕咚幾大口進嘴,孔煜突然覺得不對,鹹味強烈刺激讓他嗓子極為難受,一陣咳嗽,瞬間清醒,趕緊將口中未下嚥之水吐出,回頭看著孔融幾人期待的看著他,有些生氣道:“給我喝的是什麼玩意,要毒害我不成。”此時傳來張儉府中下人來告知馬車已備好的聲音,孔煜先行出屋,看著表情怪異原地站立不動依舊盯著他的孔融和張遼,說道:“今日你們著了什麼魔,還不快走,站在那看我作甚!”說著搖著頭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就離去了。

孔融和張遼對視一笑,開心的說道:“嗯,有效!”趕緊快步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