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圍賽因為它的特殊機制,導致參賽人數越少,難度反而越大。

但陳讓竟然真報名了!

報名的只有陳讓一個人,報名也已經截止。

那麼…

只有一個人還想出線,機率絕對等於零!

這不就是送錢嗎?

問題就看陳讓有沒有這個錢了,寸頭男將手機遞給胖子和中分頭。

胖子和中分頭立馬心領神會,一臉戲謔。

陸緣生不斷勸說陳讓冷靜,見沒有效果,他又“威脅”道:

“你再這樣我就告訴伯母了啊,我真去了!”

陳讓不由氣笑,沒好氣的說道:“我心裡有數,你對我有點信心OK?”

陸緣生很想說:我也想對你有信心!我很想!

問題是入圍賽不可能出線啊!

要不然,他又何必舔著臉,四處去求人?

他徹底凌亂了,一手緊緊握住手機,遲疑著要不要找陳讓的父母告狀?

陳讓還真怕,不由分說便搶走了陸緣生的手機。

倘若家裡那位太后一通電話打來……

他其實還未想好,怎麼才能讓家裡人放心。

他也清楚,正常情況下,自己這舉動無疑和精神病差不多。

但是,他想給兄弟狠狠出一口惡氣!

用拳頭解決又不妥,他還要參加神脈杯。

思來想去,陳讓覺得扮豬吃老虎應該不錯~

面對寸頭男的質疑,陳讓無所謂的,“籤協議唄,反正我人在學校,資訊實名,跑不掉的。”

陸緣生急得滿頭大汗,近乎哀求的說道:“小陳,求你了,趕緊收手吧…”

胖子十分謹慎,緩緩搖頭:“字據還是免了。”

好像他打麻將賭個錢,倒沒有什麼。

但涉及神脈杯,作為參賽選手,傳出去就算校方不取締他的資格,總歸還是影響不好 。

寸頭男卻不想錯過賺傻子錢的機會,又慫恿同樣犯躊躇的中分頭,道:

“不立字據,也不是賭,就當作是約定好了。”

胖子沒好氣問:“不立字據,這小子賴賬咋辦?”

寸頭男急得直撓頭,突然,他眼珠子咕嚕一轉,立馬喜笑顏開。

“簡單!反正我們又沒有開盤聚賭,立字據怕啥?”

這回輪到胖子和中分頭勸說寸頭男,寸頭男卻負氣道:

“怕個錘子啊,你們膽小就別來!”寸頭男快步出門,找紙筆去了。

他歡喜不已,心說傻子的錢不賺白不賺;

陳讓也很高興,心想上鉤了就好!

倆人都很開心,只是出發點完全不一樣。

胖子和中分頭卻還是遲疑不定,陸緣生已經不知該說什麼好,一個頭兩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