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林荊擠走了一個地鋪老闆,其實是重金利誘走的不過也不重要。

林荊把昨日一口氣買下的東西都放在地鋪上,只是誰來也不賣。

這般作態自然是極其吸引人注意的,林荊的這麼坐著,不主動,不拒絕,不負責,只要不是打定主意的知府夫人過來問,林荊就誰也不理。

差不多到了林荊昨日看到知府夫人的時間,已經有很多人圍在林荊的攤位前,還是不論誰來說林荊都是一句不賣。

知府夫人心下好奇:“你既然來這裡擺攤,為什麼什麼都不賣呢?”

“你要買嗎?我可以把這些珠寶都送給你,但是你要答應我一個請求。”林荊認真的對知府夫人說。

知府夫人皺了眉不著急的退後一步:“不必了,我並不缺這些。”

看她想走,林荊直接說:“我的娘子被抓了,我想救她,與您而言這並不是什麼難辦的事情。”

“她是被冤枉的嗎?”知府夫人聽到林荊的話猶豫了。

“是的,他們說只要我的娘子把她苦心經營的鋪子和錢交出來就放了我娘子。”林荊站起身來認真的看著知府夫人的鞋面。

他並不盯著誰的面目來看,事實上除了唐曉曉他很少盯著誰的臉看。

“那你為什麼不把鋪子和錢交出去呢。”知府夫人有些意動,但是還是糾結。

“那是我娘子的東西,她不願意。我無權替她決定。”

說到這件事林荊也皺了眉頭,他自己是屬意唐曉曉好好的,現在人卻還在牢房裡,雖然特意交代過能讓她有吃有喝過得還可以可是林荊還是有些不滿。

“好吧,你隨我來。”知府夫人還是答應了。

周圍的人看熱鬧沒了也就散了。

“誒你說剛才那個人說的是誰?”有好事者和身邊的夥伴議論紛紛。

“能是誰,肯定就是某個知府下轄的縣令唄,不然能有什麼人是非得找知府求救的。”

“哦,也是。”

“你知道是哪位嗎?”

“這誰知道,剛才那人又沒說名姓,知府下轄一共七個縣令,誰知道是哪個啊,你問我怎麼不問那個當事人。”

這些議論林荊和知府夫人都沒當回事,反正沒提明德,至於這些風言風語,反正又不是假的。

“你娘子是個怎樣的人?”知府夫人有些好奇。

“是個妙人。”林荊站的一板一眼的看著自己的腳下的路。

知府夫人失笑:“你也真是個妙人。”她帶著林荊進了知府府上,周圍的人沒有一個攔著的,沒人說林荊也就什麼也不說。

“你現在此等候片刻,我去叫我夫君來。”知府夫人把林荊帶到大廳稍等片刻,走的時候想了想還是帶上了林荊送的金銀珠寶。

“夫君,我今日遇到了一個妙人,他求我幫一個忙。”知府夫人尋到書房,經得同意後才進去。

“什麼忙?”

“他說他娘子被抓了,求您幫忙救他娘子。”知府夫人是真的願意吹些枕頭風,只是做決定的還是知府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