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李黨眾人,各個憋的滿臉通紅,看了一眼龍椅上的永定帝,想笑卻都不敢笑,而為首的左丞相李渭水則輕閉雙目,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反觀王黨眾人,有人面色陰沉似水,有人一臉嘲弄,有人一臉慶幸……為首的王丞相和李丞相一般,也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啊呸,你還委屈……”高海此時就像潑婦一般,全然不顧形象。

張長生見狀,暗暗一笑。像這種戰五渣的辣雞,他分分鐘搞定。

“那高大人要是這樣,令堂日後的追悼會在下可就不參加了昂。”張長生見差不多了,也不願和高海過多糾纏,於是噁心了他一句就不說話了。

高海聞言頓時面色潮紅,單手捂住胸口緊盯著張長生,渾身不自覺的顫抖著。

“噗”高海一口老血噴出來,然後整個人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高大人高大人……”

“快快………”

“………”

一時間,離得近的王黨成員湊上前去,連忙檢視。

“抬下去吧,讓御醫好好看看。”這時,一直沉默的永定帝開口了。

說完之後,進來了一些侍衛,將倒黴的戶部尚書抬了出去。

“你這小子,倒是牙尖嘴利的不行。”永定帝看了眼張長生,語氣中聽不出來是喜是怒。

“將我朝重臣氣成那樣,你可知罪?”

“在下與那戶部尚書一見如故,只是出言關心,卻不知戶部尚書犯了什麼隱疾,才吐血倒地。我想陛下肯定是位明君,也看出來些許端倪,所以定然不會草率定罪。”張長生說完,朝著永定帝作了一揖。

永定帝聞言,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張長生。

“好了,剛才的事作罷,你可知朕傳喚你所謂何事?”

“在下不知,請陛下明示。”

“本來是想你奪了會首以後,敕封你為雲州通判。可如今你成了文道院的監事,這朝中有些許大臣提議讓你即刻赴任,但還有人持不同意見,所以朕今日傳你來只有一事。”

永定帝頓了頓,繼續說道:“那就是朝堂辯證!”

永定帝說完,便示意左丞相李渭水給他解釋一下,什麼是辯證,李渭水聞言領命解釋起來。

大約過了半盞茶時間,李丞相才堪堪講完。

“你明白了?”永定帝輕輕敲了敲桌子。

“明白了。”

“可有異議?朕給你一個拒絕的機會。”

“為什麼要拒絕?既然有大臣不同意我當這雲州通判,那我回絕了豈不是說我懦弱,傷我面子是小,傷陛下面子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