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事大人!”

“監事大人好!”

“學生見過監事大人!”

“……”

來往的學子在看到張長生之後,均恭敬的問好,眼神中的崇拜神色濃郁。

雖說讀書人清貴,看不上那些商賈行徑,但都是俗世五穀養育,誰又能離得開金銀細軟。

張長生短短几天時間,能夠創造幾十萬的驚人成績,這讓整個文道院的人都大為震驚,原以為張長生只是文采斐然,沒想到這經商頭腦更是大才!

進門之後,張長生直奔寮齋而去,還沒進去,就聞見一陣飯菜香味。

“你來的剛好,趕緊坐!”老院首見到張長生,伸手招呼他坐到自己旁邊。

張長生看著桌子上的飯菜,不禁食指大動!

不一會兒時間,兩人便吃完了。放下筷子後,張長生摸了摸圓鼓鼓的肚皮,笑眯眯地說道:“院首大人,報紙大捷!“

“老夫已經知曉了,你果然是個大才。“院首捋著鬍鬚笑了起來。

“要多謝院首的幫助,要是沒有九大弟子,這事情可沒這麼容易完成,尤其是清風,在商賈一道簡直奇才。“

“好多事情我只是提了一個苗頭,他就能冒出很多新鮮的想法,是個可塑之才!”張長生肯定道。

“那既然文道院給了你這麼多幫助,你不打算表示表示?”老院首目光閃過一絲狡黠。

“你可是給陛下送了十七萬兩白花花的銀子,你打算給文道院捐多少?”

“啥?!!!”張長生聞言一愣,老院首向來都是一身儒雅氣質相隨,啥時候也變得這麼市儈?!!

還沒等張長生說下去,老院首就擺了擺手。

“行了,老夫逗你的,你要開辦學堂,前期需要投入的銀兩不可計數,文道院歷經千年累積,倒還不至於貪慕你那仨瓜倆棗的。”

“呃……”張長生聞言一陣語塞。

“行了,有正事和你說,走吧!”老院首神色嚴肅起來,說著便起身離開,帶著張長生去往書房。

兩人坐定,下人立馬奉上兩杯茶水,等僕人退下之後,老院首幽幽開口。

“鬥法大會馬上就開始了!”

“什麼時候?”張長生只記得是鬥法大會在過年前,但具體什麼時候自己也不清楚。

“三日之後!”老院首語氣凝重,似乎這一次的鬥法大會不同以往,怕是有勁敵。

“院首這是有顧慮?”張長生見老院首表情不對,出言關心道。

“這西域佛門這麼多年來,和我文道院辯法已有百十餘次,可奈何他們洗腦能力實在厲害,一直都是我們輸多勝少,而這麼多年受蠱惑的民眾越來越多。”

“這樣下去不加以抑制,大乾的根基遲早被他們蠶食殆盡。”老院首說到這裡,微微嘆了一口氣。

“那他們為什麼要屢次三番過來鬥法?”張長生一直不解。

“為了國運!”老院首重重說道。

“國運?”張長生還沒聽懂。

“千百年前中原地區兩大至尊與西域的佛門佛陀立下賭約,如果佛門能在鬥法大會中完勝中原,他們便同意佛門入主中原,屆時不論當權者是誰,皆要答應立佛門為國教!”老院首越往下說,臉色就越難看。

“這陛下能答應?就算輸了,不認賬不就好了,反正已經過去千百年了,誰能奈何?”張長生無賴道。

老院首聞言,沒好氣的看了一眼張長生。

“你以為陛下不想這麼做?他是不得不信守承諾!”

“為什麼?!”張長生搞不懂,經過這幾次和永定帝打交道,張長生斷定永定帝不是那種願意輕易妥協的人,哪怕輸了這個鬥法,也不會將國教拱手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