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陰兵紛紛附在了那少女身上,竟然一同侵入她體內。

果然,是一個不怎麼厲害的人。

而這時正是控制她去殺另一個傢伙的最好時機!

楚陽回頭看著追來的姜拂,揚起了嘴角,“你註定還是要敗在我手中……”

話音未落,兩道金鍊從後面穿過他的琵琶骨。

“啊——”

楚陽一聲慘叫,吃痛不已,血肉都跟著飛濺。

“把後背對著敵人。”身後傳出了少女幽幽的冷笑聲,“你煉器煉傻了吧?”

“……怎麼會這樣?”楚陽吃力地轉頭去看,他的十二暗衛呢?

他親眼看見暗衛們上了她的身啊!

她不是應該被自己控制嗎?他還沒下令讓她動呢。

“阮阮,你沒事吧!”顏鶴立即跑向了姜拂身邊,關切問。

姜拂搖搖頭,覺得有點可惜,她剛才和楚陽打了個平手,還不知道能不能答應他呢,他倒好,自己作死去找秦無霽去了。

“我們走吧。”眼看著楚陽跪在了地上,顏鶴就知道他是被控制住了。

她現在滿肚子疑問,只等著阮阮來解答。

至於楚陽,還在那試圖指使自己的十二暗衛,對面的人卻是半點反應都沒有。

他從未敗過。

如今琵琶骨痛,而那金色鎖鏈不知是什麼奇怪法器,上面刻著奇怪的符文,不僅讓他半點靈力都使不上,還讓他感覺到自己的所有靈力都被那鎖鏈吸走了。

“這究竟是什麼法器?”楚陽的眼神充滿渴求,他貪婪且興奮地摸著這鎖鏈,向秦無霽投去了崇拜的目光。

秦無霽:“……”

有病。

“姑娘,它是你的?還是你家傳的法器?這是地階法器麼?如果它能穿過元嬰老祖的身體,是不是也能吸收他的靈力???”

楚陽求賢若渴地捧著鎖鏈,跪到了秦無霽腳下。

“他愛煉器如魔。”一旁的顏鶴為他的行為解釋道。

“……那這也太愛了。”

姜拂心說,都被人打敗了竟然還能跟人探討法器,確實如痴如狂。

這時她打算離開,就用千里傳音的法子,問所有春深處內的姑娘,願不願意跟她一起走,願意的出來。

出去了就是徹底自由了,大好的機會擺在面前,但是出乎姜拂意料的,卻沒人動。

她向秦無霽投去奇異的目光。

秦無霽說:“她們習慣了待在這裡,不相信你能救她們。”

“你們出來看看啊,這個叫楚陽的都被我們抓住了!沒人會傷害你們了!”

姜拂喊得口乾舌燥,然而除了無憂,竟然真的沒人跟他們走。

顏鶴說:“那我們先離開吧,帶這麼多人走,也不現實,外面或許還有幫手,這望鳳坡的男人都是春深處的守衛。”

他們都來過這裡,依託於春深處存在,時不時還會因為人鼎而爭搶。

沒有春深處,也就不會有望鳳坡。

如今被兩個人這麼大鬧,顏鶴還不知道他們能不能順利地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