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做就行,不必跟臣女商議。”

冬至就這樣看著一對郎才女貌這般對話,心下糾結極了 。大小姐對奉王到底有沒有意思啊。

還要住什麼兩間房啊,一間不好麼?

天色已晚,客棧裡確實還有房間,度過了今夜,明日應該會更好吧。

又是一次漫長的旅途,這一次不再是失意,是釋懷了,她也不會因此就會喜歡上另外一個男子,而男子也不會喜歡上一個三心二意的女子 。

四天後

奉王府

“爺,你可算是回來了,太子殿下聽說您陪著羽安郡主前去徐州,特意在府上等了您好半天呢。”周管家滿臉堆笑地走了過來,他的這一些話,讓紀元奉也有些愣住了。

“本王知道了。”語氣很是低沉,太子來他府邸作甚,難不成以為他現在是贏家,要來探探虛實?

不太可能,他紀元奉就算是最大的贏家,不還有他那好六弟麼,幹嘛非要找他一個局外人啊 。

他懷揣著猜測紀北陌來找他,可能是因為大局已定的結局來找他的,可當他走到了大廳,看到了臉上沒有血氣方剛的紀北陌時,不敢置信地問道,“皇兄,你這幾日都怎麼了,怎麼會如此頹廢,這樣子,哪裡還有皇家子弟的樣子啊。”

“四弟說笑了,孤成了這幅樣子,是應當的,你不在京城的這段日子,六弟成了父皇的左膀右臂,孤這個太子,許是不久後就要退位讓賢了 。”

“什麼叫理所應當,是不是紀明言那小子給你下什麼毒了,還是別的?”

你們看吧,我這四弟就是有些衝動。“不,不關他的事,是孤的前太子妃,給孤下了毒,但是已經解了,現在的狀態是已經治好了,過幾日就會好。”

“什麼毒,竟讓皇兄你如此的憔悴,那文殊蘭簡直是不顧情面。”

“她與孤能有什麼情面可講的,元奉,不說這些了,孤過來,是想問你,你陪宋晚去徐州做什麼,她是不是去徐州給阿沅添堵了?”

紀北陌,你還是放不下那女子麼,皇嬸很好,她很幸福,她不知道你喜歡她,她只知道君墨謙喜歡她,願意為她去死。

為了娶她,去跟父皇請旨,求娶首輔大人的女兒為妻,此生只愛她一人,皇叔有勇氣,而你紀北陌,呵。

“皇兄!你清醒點,皇嬸是皇叔的女人,按輩分來,你應該叫她一聲皇嬸,尊稱她一聲皇嬸,她不是你的阿沅。”

紀北陌苦澀一笑,笑得極其悲涼,他這一生啊,真是可笑極了,愛而不得,任由他人擺佈多年。

“孤知道,可孤就是不甘心,為什麼阿沅就不曾看到孤喜歡她呢。”

痴心人啊,他的皇兄也許今生對皇嬸的執念也就如此了,他府上的妻妾們要是知道嫁給太子,而太子心中只有皇嬸楚清沅,從未有過她們,那不多是十有九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