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明言眼眸流轉,不可置信地說道,“難不成那些個街坊鄰居,說的都是真的?那楊良娣沒什麼大礙吧。”

你這不是廢話麼,你前頭都說了 是皇叔府上的大夫來救治,楊良娣的情況才好轉,孩子也保住了。

不知是講錯了,還是哪裡說的不對,紀北陌忽然就越發的沒精神,“此事孤已經處理好了,不過就是些宅鬥技巧,被孤識破,至於那人,不說也罷。”

也許那個人真的是害了楊良娣,讓她差點失去子嗣,也讓楊良娣覺得有人故意如此,紀明言這般想著,也是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環看四周,自然地說,“方才臣弟還以為走錯了地方,這般明亮的地方,竟是三皇兄的府邸,這真是讓臣弟有些大開眼界。”

是了,這裡的擺設都是,隔一段距離就有一盞燈照著,而且那燈光的顏色都是五顏六色的,像極了霓虹燈。啊呸,不是,這不是現代吧。

兄弟二人又聊了幾句,紀明言便起身告辭離開,是心情很複雜的,沒有任何血色。

不知道紀北陌跟紀明言談了什麼,讓紀明言有些忌憚文家的那位掌舵人。

某天

五日前,楚清沅跟君墨謙說過那些之後,心中有些忐忑,這君墨謙這回什麼表示也沒有,是不是開始做什麼了,為什麼從不來她的翠玉軒呢,不對不對,幹嘛這麼為他如此啊。

若棠就靜靜地呆坐在門外,眼神無光,哎,真累啊,王爺跟王妃怎麼叒叕彆扭了,這可怎麼辦啊。

上次的事情還沒解決,怎麼這會兒又是鬧了幾天,不帶搭理對方的啊,觀眾可等不了了。

“王妃,王妃。”若棠小聲地喊道,楚清沅忽然將思緒收回,問她。

“怎麼了若棠。”天啊,王妃這臉色好蒼白啊,要不去給她喊許大夫來瞧瞧吧。

“王妃你臉色好蒼白 ,是怎麼了麼?要不奴婢去請許大夫來吧。”

白?蒼白,楚清沅腦瓜子似乎被點醒,一下子就精神了,“清歡,若棠,懷瑾,你們三個看我的臉是不是很蒼白。”

三人紛紛點頭,不明白楚清沅問這話的含義在哪。“回王妃,是很白。”清歡不敢欺瞞。

“比那些下雪天的雪地都白。”懷瑾打比喻道。

哇咔咔,有了,這臉這麼合事宜,那麼她不如就利用這個機會,讓君墨謙寫下休書吧。真是天才啊。

玉清小築

外頭正下雨呢,玉清小築的青元亭中,君墨謙已跟許祗下了不下十回的棋子,就是想不明白,為何兩個彼此相愛的人,有一個人卻總喜歡單飛呢。

以上這個問題,他所想的人,就是楚清沅,而且問題也是楚清沅。

看他這麼心不在焉地跟自己下棋,許祗吐槽道,“王爺,你再這麼無心跟在下下那麼多回棋子,那在下可不奉陪了,你這是相思病。”

“嗯,本王知道。”君墨謙不否認,因為他想著楚清沅,是不是這幾天都沒有好好吃飯,有沒有不生氣了,或者說,氣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