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不對勁,不對勁,絕對不對勁。楚清沅心頭大驚,他告訴我他表字這是做什麼呀?讓我明白他的名字,其實還有另一種叫法叫君卿塵嗎?

越想越不明白。

“哦,明白了。那我以後就叫你君卿塵了哈。”

為啥她老是不上道呢?他都把名字的表字都告訴楚清沅了。

這樣著實讓君墨謙有些著急,很是不解。

看他臉色皺了又皺。楚清沅問。

“別,你說話呀。是不是我哪裡是說錯了?你別哭啊。”

好吧,他其實沒有哭。是我看錯了。這種事情能做到分心的,也許也就只有他媳婦能幹得出來了。

他伸手過去將楚清沅攬入懷中。“看來是我暗示的不夠。”

喂喂喂,暗示不夠,但你也不用吻我吧。大庭廣眾之下的,你居然不顧我的感受,就當著我的面吻我。

一吻過後。

楚清沅還沒反應過來,又被他拉入懷中,大概三秒過後,一隻箭矢匆匆略過身後,恰巧就離楚清沅不到三米的地方。

原來他拉我過去不是為了要佔我便宜!而是救我啊,哎呀。真的好心有餘悸啊。

“阿沅,沒事吧?”

能看得出來,他是真的很擔心。沒有一絲作假。

只見楚清沅臉色煞白,將身體從他懷中抽出,“君,君墨謙,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太可怕了。”

吱呀,是大門被推開的聲音。二人的目光紛紛看向那個開門之人。是屹川和若棠她們。

“王爺!”他一進門就跪在地上請罪。

“屬下疏忽,請王爺責罰。”啊?是他的疏忽嗎?

“哼,罷了,這件事是你疏忽,下去自己領罰20大板。”

“是。”

若棠走過來接過癱軟的楚清沅,扶住她,“王妃,沒事吧?”

“沒事,君墨謙,這件事不是屹川一個人的錯,而是,這王府實在不太安全。”

“先帶王妃回去歇息。”那你還不聽我講了。行吧行吧,我也不多說了。我自個回去想著去。

楚清沅是嚇著了,媽呀,果然是青天白日都有人刺殺呀,而且還是暗器,我的媽呀。

“好,那我,我就先回去了,你注意安全。”她果然還是關心自己的,心裡頭忽然暖暖的。

“嗯,阿沅所囑託的,我自然會記在心頭上的。”

“若棠,咱們回去吧。”

東宮.書房

“廢物!誰叫你們私自行動的,本殿下何時讓你們去刺殺皇叔了?”

紀北陌看這些人,就像是看一群恨鐵不成鋼的娃兒一般,心裡那叫一個氣呀。

這時一個領頭的人說話。“殿下,是屬下私自行動,不關兄弟們的事。屬下自願領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