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 財迷王妃愛財 五十七章(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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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完這句話,就想立刻躲回船艙,但是不等許昭做出任何動作來,君墨謙一個輕功,從畫舫那兒跳了下來,直直地降落到許昭身邊,伸手攬住了許昭纖細的腰肢,並對她微笑著,那個笑讓許昭毫無抵抗力,溺死在他的笑中。
君墨謙偏偏還用那種溫柔的語氣道,“怎麼,娘子知曉我來,很開心嗎?我長得確實風度翩翩,娘子對我二次動心,也無可厚非。”
吼,她聽出來了,這個娃兒是在自賣自誇,把自己想成那種見色起意的娃兒了,她確實是這樣的也沒錯,“哪有啊,我都不知道你會來,而且,你這麼快就到了,是不是有什麼貓膩,你是不是派人跟蹤我了?”她還往畫舫上去看,發現哪裡只有一臉嚴肅的侍衛,和幸災樂禍的屹川之外,再無其他人。
為什麼說屹川幸災樂禍呢,因為他此時此刻的表情就很像幸災樂禍,許昭這樣子形容是很接近的。“那是什麼,是出乎意料,還是不在計劃內。”君墨謙繼續問道,許昭也想不出理由來,於是直接毫不掩飾地轉移話題,“我就是覺得吧,這幽州城的風光我還從未見過,想出去看看,這不,還沒走遠,就被王爺您給抓包了,呵呵呵呵。”
“想去看看?至於從狗洞爬出來,給我丟臉?”什麼啊,她沒有從狗洞裡爬出來。君墨謙這個形容是汙衊,絕對是汙衊,好歹她自己也是個堂堂正正,身高一米六五左右的人,身材還算說的過去的,到底是哪根筋搭錯了,才會想到要爬狗洞的,不等他繼續看他,許昭連忙推開他,並說道,“第一,你聽我解釋,我絕對不會那麼憨,想到要去爬狗洞,也不會——”
似乎知道許昭想說什麼,君墨謙接過她的話,並將她再一次攬在懷抱中,不讓她離自己過於太遠,“不會讓我丟臉。”
媽呀,這這這娃兒莫不是有讀心術吧。真是要了命啊,“對,王爺你沒說錯,我的意思就這樣,呵呵呵呵。”
“那阿昭身上的包袱作何解釋,難不成阿昭想跟我說,你是要帶著包袱去遠遊?”
我就說一句,這人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給她找了個理由誒,真好。不愧是高冷哥能幹出來的事兒。許昭忍不住的拍了手掌,開心地道,“對頭,王爺你這麼一說,我就想到了這個點子,不愧是你啊,王爺。”
“為何突然要抱住我,是感激的意思麼?”
“哈哈哈,王爺你說啥都對。 ”也許是情不自禁呢,許昭心想。主要是現在在林艄公的船上,那老爺爺也沒說啥,只是靜靜地站一旁當背景牆。
等許昭說完理由,君墨謙直接將她帶上來,帶到了畫舫,吩咐了一切事物,又帶著她水上漂,以很快的速度帶回了墨王府。
許昭表示,這個速度就像龍捲風,太快了,她自己都沒反應過來。還有,怎麼她一回來,就看到若棠她們在跪著啊,許昭掙開了君墨謙的懷抱,指著若棠她們問,“王爺,我有一事不明白,她們為什麼跪著啊,她們可是犯了什麼錯,您可否告知我。”
王妃啊,你也沒眼力見麼?王爺的臉色都黑成碳了,你還問這樣的問題,這不就是大熱天的火上澆油,哦不,現實版的。
君墨謙也沒在意他的阿昭忽然掙開懷抱,只是嚴肅道,“這種話,娘子還需問我?娘子不想一想自己犯了什麼錯,又是怎麼讓若棠她們三人受罰,看不住主子,理應受罰,娘子,你需記住,若你再次逃走,試圖逃走,為夫會罰她們在這跪上三天三夜。”
君墨謙突然大喝道,許昭不自覺的往後退了一步,有些愧疚地看了她們三人,一時衝動啊,難道君墨謙還沒看她寫的信麼?想到這,便不顧他生氣還是沒生氣,“你是沒看我給你留的信,還是說你壓根兒就沒看?”
“什麼信?”哦豁,沒看是吧,那她有機會可以扳回一城了,她清了清嗓子,矯揉造作道,“沒什麼,就是我要走的訊息都留在那封信上,這會兒應該是在若棠她們三人手上,你想知道啊,也可以啊,你先讓她們起來,我再讓她們拿信給你看。”
“跟本王談條件?阿昭啊,本王不稀罕和你談條件,做錯了事就要有人來承擔,你這個信的價值,不值得本王想要去看,明白嗎?”
“我想,這並不算什麼條件,相反的,我只是單純的,想讓若棠她們三人不受罰,既然您不感興趣,那麼我就多有得罪了。”
“本王拭目以待。”阿西吧,為什麼他說這種話也是和煦溫暖的,讓人討厭不起來啊,既然他已經說拭目以待,咱也不能讓他虧了。
“都聽到了吧,王爺說讓你們起來,所以還愣著做什麼,快起來啊。”
許昭擺手道,可她們卻還是老老實實跪著,沒有想動的意思,這下許昭都忍不住要發火了,“我說你們別那麼死板,君墨謙讓你們跪著,你們就跪著,我讓你們起來,你們卻不起來,是什麼意思,你們的主子始終是君墨謙,我是半道兒來的,沒有話語權,是吧,好,你們想跪,那就跪著。”
她記得沒錯的話,信應該是在若棠手上的,她憑著自己的直覺,略過君墨謙,向若棠走去,若棠的眼神沒有看她,可能是不太敢直視她,許昭也不甚在意。
走近了之後,便問,“若棠,信。”
若棠很明顯地愣了一下,隨即收回目光,從袖子中取出信來,遞給了許昭,好傢伙啊,她是會吃人還是會咋的,怎麼用這種害怕的眼神看著自己?
不做停留,她不打算和君墨謙說什麼,生著氣呢,那還有心思打招呼,連眼神都不想給的。這萬惡的封建社會,這萬惡的皇族禮儀,她是真的不喜歡,如果今天能順利逃走,許昭做夢都會笑醒的。
“我沒法改變觀點,也不能和若棠她們說些關於二十一世紀的事兒,我還真是挺失敗的。”許昭拿出今日寫的信,仔細的看了一遍,這字跡,嘖嘖嘖,連嘖三聲,可以表明已經十分嫌棄了,“可惜我沒學過什麼書法,要是學習過,那我在古代也能混的風生水起了。”
學過書法?古代?這王妃都在說些什麼,在感慨什麼,屋頂上的影三在腦中想了許久,也沒能想出個所以然來,既然想不明白,先去告知王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