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晚見她自擾不暇,便忍不住問,“小姐,這是為何煩惱啊?可否告知奴婢,奴婢好出主意讓您散散心啊。”

“無非就是庸人自擾罷了。”文殊蘭笑逐顏開,顯然是自己陷入沉思,自顧自離開,有的時候還真是羨慕她的妹妹呀。

“青晚,也許太子殿下當真是不喜歡我了,不過沒關係,只要我喜歡他就夠了。”

那是一份獨有的氣質,一份身為人母的氣質。是啊,她也懷著孕的。就算太子再不喜歡她,就算他真的很不喜歡,她文殊蘭也有資格繼續當他的太子妃。可是這些道理,青晚又怎麼會懂呢?

“也是,看來小姐是有把握了。”

“貧嘴。走吧,回去吧。”

“是。”

楚清沅,你到底是有什麼魅力呀?能讓太子和攝政王都為你如此的上心。就連太子剛納娶的楊恬,眉眼都與你相似。若是你知曉,肯定會很開心吧。

其實,楚清沅。的容貌也算不上是上等,但也是傾城之姿,學識也是博學多才,會刺繡,會舞劍。就有三個男人為她如此傾心,文殊蘭真是嫉妒極了。

殿下,你就算是再喜歡楚清沅,也要考慮一下你們兩個的身份呢。

文漱蘭心滿意足地離開了。果然還是自己想的比較好一點。

“王爺病重,有勞王妃,一定要細心照料才是。”許祗語重心長地對許昭說,許昭一聽。唉,怎麼感覺還是自己的錯了呢?唉,好吧。

“那他沒什麼生命危險吧?”

許昭弱弱的問了一句,不敢看許祗,而是眼神漂浮不定。

許祗一愣,很顯然沒注意許昭她會說這些話的。

“看來王妃沒注意屬下說的話,王爺病重,這幾個字王妃可聽懂了。”噢。還是不懂。

“這話有什麼問題嗎?我覺得沒啥問題呀,是不是許大夫你故意說重了?好讓我擔心啊。”

“王妃不要誤會,屬下做事向來都是有把握的,不會說沒把握的事情,王妃也不用懷疑屬下的忠心,屬下對王爺對王妃琳都是忠心耿耿的,不會有二心,也不會故意說重病情。”

嘖嘖,這不像是說笑啊,這難道是真的嗎?怎麼可能淋一下雨也不至於暈倒,導致病重吧。

一聽就不太科學,大人家是這裡最有權威的大夫,總不能是不聽醫者言吧。他帶著懷疑的目光,再一次地說道,“好吧,我就相信你了。”

“王妃不用相信屬下,您只需照顧好王爺,也許王妃不知王爺身上有舊疾,淋不得雨,若是淋雨淋久了,恐會觸發舊疾,最後導致病重——這些王妃應該不用屬下多說吧?”

他帶著意味深長的笑走了。都吩咐了,怎麼就不能做好呢,許昭也不是什麼冷血的動物啊。

“若棠,剛才許大夫吩咐的藥材,去抓了嗎?”

“奴婢這就帶許大夫去煎藥。許大夫,這邊請。”

屋中只剩下許昭,屹川等四人,實在是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咳咳,這裡有我就夠了,你們兩個去幫忙吧,如果不需要幫忙,那就守在門外,這兒有我就行了。”

“奴婢告退/屬下告退。”三人異口同聲的行了禮儀,一併退下。

她讓屹川他們出去後,很自然而然的走到他的床邊,坐了下來,替他蓋好被子,嘴裡唸叨,“怎麼會呢?不就是淋了一會兒雨,怎麼就導致你舊疾復發,君墨謙,你不會是故意的吧?算了,劍都到這種地步了,也算我倒黴好了。”

雖然心中有100個不願意。但君墨謙也是因為和自己在雨中抱了許久。才導致淋了雨,讓他的舊疾復發了,許昭也有責任,就當是還他一個人情吧。

“我跟你說,如果我這樣細心的照料你,你還不醒來,那我可就要捲款逃跑了喲——”許昭說的是氣話,但也不完全是氣話。她是有這麼個想法的。飯都沒吃,餓死了。

“眉眼真好看,你跟我見過的男明星,模樣多是不相同,要是我能把你送出道的話,我可就能賺錢了,啊,你就當我是在講笑話吧。”不知不覺,她講了許多話。連她自己都沒發現。不一會兒,藥就煎好了。可當許昭看見那碗黑乎乎的藥時,不免皺了皺眉,“哎呀媽呀,這藥是毒人的嗎?你給王爺喝這種,不怕他一下子就那啥了呀?”

“王妃這般擔心作甚?屬下有把握。”就怕你把握不住啊,兄弟。

行,既然都這樣子說了,那麼就相信他吧。

“端過來吧,我喂他。”

“王妃,給。”若棠端了藥碗過來,這氣味是真的受不了啊。舀了一勺,遞到他嘴邊,讓他喝下去。可是呢,怎麼都喂不下去呀,許昭一想。“不會是要我用嘴對嘴的喂吧。”

看來是我看瑪麗蘇劇情看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