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孩子,說的這叫什麼話,你竟然已經嫁入到我們家來了,自然就是我們家的一份子。”覃母道。

覃母雖然真的十分討厭宋英子,卻並不想失去江晚晴這麼好的兒媳婦。

自從江晚晴嫁入到他們家,家裡的氣氛都變得輕鬆了起來,也多了不少的歡聲笑語。

覃母也能夠看得出來,自家兒子應該是挺喜歡江晚晴的。

“可我若是還繼續留在覃家,就會被人當成魚餌一樣,天天跑來壓榨覃家。即便你們現在覺得沒所謂,可等覃家整個被人搬光了以後呢?你們肯定會怨我!與其這樣的,倒不如趁著時間沒到那個地步的時候,和離,不,將我給休了算了。

如此一來,也好還給你們一個清淨。”

宋英子怎會沒聽出來,江晚晴那話裡暗裡的意思,“你想清楚了,要是被休了,往後可就沒人敢娶你了。”

“那正好!反正我也不想嫁人。應淮,寫吧!結婚前,你們家給我們家的那五塊錢彩禮錢,我也一定會還給你們。”

覃應淮眉頭緊蹙,一動不動,甚至,有那麼一瞬間,覃應淮心慌了。

“真的要這麼做?”覃應淮問道。

“只能這麼做!”江晚晴語氣堅定的說道。

覃應淮望著她那堅定的模樣,長嘆一聲,隨即轉身便回房間拿紙筆,當著宋英子的面,便開始寫休書了。

覃母見狀,連忙伸手阻止,“你這孩子,晚晴鬧,你還真挺她的話啊!不許寫,這休書,說什麼都不能寫。”

“寫!”江晚晴道。

覃應淮看了江晚晴一眼,拿著筆便開寫,一旁的覃母見狀,急得想要上前阻止,卻被江晚晴伸手給拉住了。

宋英子見覃應淮還真的寫休書,頓時氣得一把奪了覃應淮手中的筆。

她還想著利用江晚晴嫁進覃家,好提拔自己的那雙兒女,要是江晚晴真的被休了,自己以後還怎麼找覃家幫忙?自己豈不是什麼都得不到了。

為了長遠的打算,也為了不被江慶林發現是因為自己,覃應淮才休的江晚晴,宋英子說什麼都不能讓覃應淮休了江晚晴。

“那孩子說的鬧著玩的,你還真寫啊!”宋英子無語的喝道。

江晚晴見狀,一把搶過宋英子手上的筆,塞回覃應淮的手中,“寫,為什麼不寫!我沒有別人的臉皮厚,我更想當一個罪魁。反正,只要有我在,覃家就別想要有安生的日子。與其最後,還得娘你們家破人亡,倒不如現在就把我給休了。”

宋英子聽到江晚晴那些話,是又氣又急,“你閉嘴!老孃好不容易才讓你嫁進覃家,覃家要是敢休了你,我一定會鬧得人盡皆知。”

“鬧吧!最好鬧得人盡皆知,再告訴大家,一個連襟,就因為自己的女兒嫁到了別人家,就天天上女兒家的婆家鬧,天天不是從婆家拿的魚,就是肉,最後逼得自家女兒被人給休了。我倒是要看看,大家怎麼評理。”江晚晴毫不在乎的說道。

宋英子在乎的是什麼,江晚晴心中一清二楚。

所以,她便抓著宋英子害怕的點,下刀子,不這樣,宋英子根本就不會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