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話,聽見了嗎?”覃應淮聲音加重了幾分道。

覃應良無奈,只得回應了一句,“知道了!”

事情雖然解決了,這一頓飯,卻在大家心思各異的狀況下,結束了,再是美味的飯菜,經過剛剛的那一番鬧騰,似乎也沒有那麼的香甜了。

晚上就寢時,江晚晴剛一躺下,就聽到覃應淮道:“今天的事情,很抱歉!”

“為何要道歉,這事兒本來就跟你沒有關係,要道歉也不應該由你來道歉。”

“可應良是我弟弟,我……”

江晚晴直接打斷覃應淮的話,“我能理解應良會這樣,畢竟看到那樣的畫面,無論是誰都會誤解。哪怕是我,我若是處在他那樣的位置上,我想,我也應該也會像他那樣生氣。”

不過提起這事兒,倒是也讓江晚晴想起了自己與周澤的關係。

“我和周澤,我希望你不要誤會,我跟他沒有任何的關係,不管是現在,還是未來,我和他都不可能會有關係。”

原主自小就呆在這樣的鄉村,見識的人不多,所以無法辨識出周澤的真面目,她卻是一眼便看穿了周澤的偽裝。

那人,根本就是個衣冠禽獸,只是慣於會偽裝,大家都還沒有發現到他的真面目罷了!

覃應淮聽到江晚晴說她與周澤沒有關係,頓時感覺胸口處一直鬱結的地方,似乎有什麼東西瞬間廓然開朗了。

“好!”

覃應淮輕輕的回應了一聲,之後兩人都沒有再開口說話,一天的忙碌,讓江晚晴很快便睡著了,而覃應淮轉頭看向床鋪,透過月光,看到江晚晴,跟著也睡著了。

翌日。

正好處於週末,一大早,江晚晴正忙碌著,江槐花突然急衝衝的衝了進來,衝著她便急切的大喊道:“姐,爹出事兒了。”

一聽到這話,江晚晴放下手中的事情,便急衝衝的往江家趕去,正好與進屋的覃應淮錯身而過,覃應淮剛想開口喊江晚晴,江晚晴已經沒了身影。

看到屋內的江槐花,覃應淮眉頭微蹙,低沉著聲音問道:“你姐怎麼了?”

江槐花渾身一驚,壓抑著心中的悸動,回應道:“哦,我爹出事了,我娘讓我來喊我姐。”

聽到江槐花的話,覃應淮拔腿便跑了,江槐花見狀,連忙追了上去。

奈何,覃應淮腿長,不過幾個眨眼間,便沒了覃應淮的身影。

等覃應淮趕到江家,正好就看到江晚晴揹著江慶林準備出門。

“岳父沒事吧?”覃應淮問道。

“沒事,沒事,只是把腿給扭傷了。”江慶林回應道,“我都說沒事了,可這孩子就是不相信,非得要送氣去醫院看看。”

“爹,你這不是簡單的扭傷。”江晚晴看著江慶林那腫大得快要兩隻腿那麼大的腳,神色嚴肅的說道,“你這腳,肯定是傷著骨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