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要小心,他會狗急跳牆的。我懷疑他,可能有功夫。”

“我記得他,小時候跟楊瘸子一起,到山中拜師學過武的。楊瘸子走火入魔,他沒有,說明他有一定的武功,你千萬不要麻痺大意。”

“好的,外公,我知道了。”

高楓應聲,出去把張香蘭的助動車推到他的臥室裡,再讓張香蘭到他臥室裡坐下:

“張香蘭,今天要保密,不能讓胡建松知道,你到這裡來看病,所以我要把你關在這裡。”

“我出去看一下,等一會來給你扎針。”

張香蘭感激地點頭:

“你們爺孫倆真好。”

他說著把門關上。

高楓穿上雨衣,到後面的樹林裡去檢視,看胡建松是不是來監視他。

他在院子四周走了圈,又到公交站臺那邊也看了一下,沒有發現胡建松的身影,才走回來,給張香蘭扎針。

下午要是雨停了,就要去跟蹤和監視胡建松。

高楓邊想邊讓張香蘭在自己的小床上躺下,腳裡頭外,他在張香蘭的頭邊坐下,一看,有些不敢下手扎針。

扎她頭部幾針還可以,可扎她上身的幾針,實在不敢下手。而且兩人又關在一間屋子裡,這未免過於曖昧。

張香蘭已經三十多歲了,那裡怎麼還那樣飽滿?今天還穿著一件質地很厚的襯衫,不解開釦子,就難以扎針。

高楓只好走出去叫外公:

“外公,還是你去給她扎吧。”

外公知道他的意思,微笑道:

“小楓,我給你說過,醫者仁心,以後你做醫生,經常會遇到這種女病人,所以你現在就要開始鍛鍊,做到熟視無睹,絕無雜念才行。”

高楓有些羞澀地搔著頭皮,重新走進來,關上門,在床腳邊坐下,有些羞澀地看著張香蘭:

“我讓外公來給你扎,他非要我給你扎,可這。”

張香蘭雖是寡婦,但也是過來人,什麼事不懂啊?

“小神醫,你不用害羞,我知道你為難。”

她說著伸手解著上面的兩顆釦子,眼睛直直盯著他:

“昨天晚上,我那裡被他弄得痛死了,想用嘴巴去咬他,他卻力大無比,把我身子和兩手壓得死死的,他還用戴著頭套的頭壓住我的頭,把我弄得動彈不得。”

“而你只是在那裡給我扎針,怕什麼啊?”

得到她的鼓勵,高楓壯起膽子,先扎她上身的四針,再扎她頭部的四針,然後開始帶功捻針,邊捻邊跟她聊起來:

“張香蘭,從明天起,你就解放了,不用再害怕了。”

張香蘭的臉蛋真的很標緻,越看越好看,嘴唇左上方還有一顆美人痣。她的身材也是太魔鬼,不能多看,多看會沖鼻血,怪不得這麼多男人要打她主意的。

“你這麼有把握啊?我卻替你非常擔心。”

張香蘭忽閃著眼睛,不跟他凝視,比沙小霖穩重多了:

“這個人力量很大,手勁也奇大,被他捏著,鑽心般痛。要是骨頭被他捏住,都會被他捏碎。”

高楓點點頭:

“張香蘭,謝謝你的提醒,我外公也這樣提醒我,我會小心的。”

“但今天晚上,就是弄不到他的口供,我也要抓他,然後扭送公安局。你要跟我一起去公安局報案,他多次強迫你。”

“那是肯定的,我本來就要去報案。這個魔鬼不除,我們紅桃村的女人,就不得安寧。”

捻了一會,張香蘭又有了感覺:

“小神醫,你真的很神奇,只這樣一紮,一捻,我的胸口就有股清新的氣流在裡面鼓盪,奔流,舒服極了。頭腦裡格外清醒,眼前也明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