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叫爪黃飛電好了。”

裴鳶點頭,眯起眼睛對著陸硯清笑,“這個名字好啊!”

陸硯清也笑,摸著爪黃飛電的毛髮,貓兒也眯起眼睛享受的看著陸硯清,那神情,和裴鳶一模一樣。

繼續有一句每一句的聊著,裴鳶突然說,“嗯……我餓了,帶手機沒?打給顧銘讓他們過來接我們。”

陸硯清搖搖頭,“要不然我們砸玻璃吧。”

裴鳶想了想,搖了搖頭,“不要了吧,再等等好了,或許一會兒就會有人發現我們了。”

陸硯清點頭,然後把自己的眼鏡拿下來,對裴鳶說,“那個拐角,中午的時候射進來的陽光會非常強烈,可以把我眼鏡的鏡片凹面相對製成凸透鏡,那邊有很多養花的肥料,然後我們可以點火。”

“點火幹嘛?”裴鳶問。

陸硯清提起手中的貓,“把爪黃飛電烤了吃。”

可憐的飛電似乎聽懂了他在說什麼,害怕的縮了縮脖子,對著他喵一聲求饒。

裴鳶微微抬頭看他含著笑並且沒帶眼鏡的樣子,真是好看的人啊而且笑的就像一隻狐狸。裴鳶的心猛然一震,難道妖孽狐狸美人攻才是小鹿的真實屬性?

她摸了摸爪黃飛電的腦袋,溫柔地說,“放心吧,他才捨不得呢,他逗你玩呢。”

突然間,陸硯清有一種裴鳶是賢妻良母的錯覺,這種感覺莫名的讓他覺得很幸福。

然後又等了一會兒,依然沒有人過來,裴鳶漸漸感覺心口悶的慌,軟軟地問陸硯清,“玫瑰花香是不是有毒啊?我感覺好暈啊……”

陸硯清有些擔憂地看著裴鳶,摸了摸她的額頭,“暈的厲害嗎?要不然我們還是砸玻璃出去吧。”

“你用花盆砸嗎?”裴鳶問他。

這個……陸硯清帶上眼鏡四處看了看,似乎真的沒有什麼可以用的工具。

“這裡的花香太過濃郁,聞久了是會暈的,”陸硯清說,“要不然我給你講故事?”

裴鳶點頭,說,“但是我不要聽時間簡史以及宇宙大爆炸的故事。”

“那草木皆兵或者杯酒釋兵權的故事?”陸硯清笑著問她。

裴鳶繼續搖頭,“我要聽愛情故事,男人和男人的,或者男人和動物的,或者男人和課本的,或者男人和電子產品的愛情故事。”

陸硯清:“……”

裴鳶一臉期待地看他。

因為不忍心看她失望,於是陸硯清講了一個估計會很長的愛情故事。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個五歲大的小男孩,他從遙遠的地方來到開滿梅花的莊園,他的父母買了新房子,就在入住的第一天,他發現他家對面住著一隻貓。”

裴鳶梳著爪黃飛電的毛,心裡覺得難道這就是小鹿和爪黃飛電的故事?不對啊,當時他才五歲,爪黃飛電應該早死掉了才對。難道是……小鹿與爪黃飛電前世的故事?

“那隻貓當時扎著兩根毛絨絨的辮子,蹲在地上畫畫……”

“哎?那是貓還是貓妖啊?還會畫畫?”裴鳶打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