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和慄山綠把畫像帶去了警察局,求助當地警方,看一下能不能找到這個人。

但,理所當然的,他們被拒絕了。

即便大師說清由來,也還是被拒絕了。

警方建議,可以登報尋人。

大師搖搖頭,出了警察局就抱住電線杆子哭嚎了起來,“登什麼報紙呀,如果那人願意見……我,早多少年就應該去找我了。”

慄山綠見大師實在是傷心費神,於是拍著他的肩膀,寬慰道:“我們要不要去找當地人諮詢一下,有沒有私家偵探可以幫忙尋人的。”

大師無奈的想,如果連他親自來找都這麼費勁兒的話,那別人找起來怕是更費力,更費時間。

就這麼一副未必準確的畫像,不知道姓名,住址,以及其他任何的資訊……

怎麼能找到人呢?

怎麼才能獲得更多的資訊呢?

大師苦思冥想了很久,沒什麼結果。

於是,在來到波士頓的第四天晚上,大師的房間裡。

兩人在桌前吃晚餐。

今天的主食是披薩,還有炸雞,以及一些沙拉配菜。

慄山綠作為一位喜歡保持身材的年輕女性,自然沒有吃太多,但她還是吃了很久。

主要是陪另一個人吃。

經過這幾天的相處,慄山綠已經充分認識到大師有多能吃了。

所以,當她發現大師啃一塊沒肉的雞骨頭長達三分鐘以後,她試圖轉移大師的注意力,於是提議道:“你能喝酒嗎?”

大師一怔,“酒?”

慄山綠面不改色,“看你挺難過的,能喝酒的話,來一杯放鬆一下吧。”

他倆孤男寡女的,身在異國,還是在酒店這種環境裡,喝酒合適嗎?

就怕我把你當姐妹,你把我當小開哦。

大師猶豫了一下,“那我去叫瓶酒來,你想喝什麼?”

慄山綠微笑,“幫我來一杯新鮮果汁就行,拿果汁陪你沒問題吧。”

“當然沒問題。”大師沒有露出異色,自然而然道,“如果我喝醉了,好歹還有個人能照顧我。”

“啊?你不會沒喝過酒吧?”

大師笑了笑,沒說話,去點客房服務。

大師本體當然喝過,而且還是個需要依靠酒精麻醉神經的酒精依賴症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