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天真說到這兒的時候臉色不太好看。

大師聽著也涼了半邊心,話說他們去救八重子的時候,她身上並沒有救生衣,是空手抓著皮划艇的。

風浪這麼大,但凡這姑娘沒那麼堅韌,或者體力不足夠,她或許早就溺水而亡。

那為什麼八重子身上的救生衣會不見呢?

她身上穿了一件,又多帶了一件救生衣給四井麗花,按理說來是足以等待救援的了。

柳天真又說起從負責救援的旅店服務員口中得知的事情。

在下午一點的時候,四井麗花和另一位男性在淹沒的小島附近被搜尋到了。

柳天真特別強調,四井麗花和那位二階堂獲救以後,並沒有提到過七尾八重子的存在,而這兩人的身上,都穿著救生衣。

與四井麗花、二階堂同一個遊艇社團的人則八卦說,二階堂明明說是要單獨去海釣,而四井麗花留在那個小島上時,並沒有穿救生衣。

這……

顯而易見,這是一對狗男女,而且禽獸不如的搶走了八重子身上的救生衣。

你說說,有必要這麼做嗎?

一個皮划艇,兩件救生衣,三個人明明能夠相互扶持在救生艇上堅持一下,在有人救援的情況下,能堅持很久的。

非得害人。

為什麼非得害人?

大師完全可以合理推斷那對狗男女是想掩蓋點什麼事情,比如姦情什麼的。

呵。

這事兒擱大師身上,他怎麼不得雙倍奉還?

但八重子那個孩子似乎並沒打算報復,甚至不想多提……大師自然也不想管她是怎麼想的,救完人就算了,沒必要送到西。

撇開這件事情不說,大師對這次外出沒有出人命還是頗感欣慰的。

這足以證明,他並沒有走上柯南的老路。

————

一場暴風雨以後,天氣徹底轉寒。

大師來伊豆時只帶了幾件薄外套,傍晚回程的路上被冷風吹得噴嚏連連。

看到大師那副孱弱的模樣,彩音分外同情,“今天氣溫應該下10度了吧,這麼冷。”

大師正要說話,弘樹擦了擦鼻涕,“8.5攝氏度,其實太陽挺好的,就是海上風大了點。”

彩音張手擁抱了下太陽,文藝姿態相當放肆,“今年的寒流來得真晚。”

弘樹和彩音那天都淋了雨,弘樹理所當然的感冒了,彩音仍然生龍活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