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入院第十五天,也就是理查德來到這個世界的第十五天。

大師發覺自己忙了好些天沒去看理查德,於是在結束了幾個行程以後去了醫院。

大師進理查德病房一向跟進自己房間一樣不客氣,“理查德,今天晚餐想吃什麼……”

然後就尬住了。

病床邊上的妃英理主動打招呼,“成實,你來啦。”

看到大師臉上那一瞬的慌張,理查德挑挑眉,隱隱露出一些嘲笑的意味,“喲,今天這麼巧呢?大家都趕到一塊了。”

“呀,妃律師!”大師竭力保持著鎮定,努力綻放自己最燦爛的微笑,跟床另一邊的人也打了個招呼,“慄山也來啦。”

慄山綠也站起來,朝大師笑了笑。

大師害怕尷尬,趕緊說:“正好,我帶了好些吃的,你們想吃什麼水果,有梨,石榴,香蕉,提子,蘋果……”

這一連串水果名念得跟貫口似的,就害怕妃英理揪著理查德的英文名說事兒。

大師尋思,以後要不還是接著喊毛利好了。

妃律師接過大師手裡的水果籃,勾起一抹笑,“我怎麼感覺,你見到我很緊張啊?”

大師頓了頓,純潔無辜道:“還不是因為太久沒見過美人了,不能怪我緊張。”

……

一邊的理查德暗戳戳地揪床單:就知道你大爺看上我老婆了!還敢不認!

慄山綠到底是個心底善良的姑娘,上來解圍道:“太好了,還有青提呢,我去洗一盤來。”

然後拉著大師走了。

當然沒有走遠,病房裡就有衛生間。

慄山綠關好門,關懷性地問了句,“你今天有點奇怪啊,看到我們幹嘛這麼緊張。”

雖然也是個小狐狸,但至少不是妃英理那樣的老江湖,大師心理壓力小了一點,隨口哈哈道:“其實就是沒想到病房裡有人,突然一下就被嚇到了而已。”

慄山綠挑挑眉,沒說不信,就是沒接話,洗葡萄去了。

大師嘿嘿笑著,“好在你給我拉進來了,這夫妻倆在說什麼事情嗎?我感覺妃律師不是那麼高興啊。”

慄山綠搖搖頭,啥也沒說,“沒吵架,你想多了。”

好吧。

兩人洗了葡萄就出去,大師已經撫平了驚嚇感,淡定地跟幾個人打著哈哈,一邊聊聊日常,一邊說說社會新聞,不時還聊到了司法界,節奏帶得飛起。

好在這倆女人只呆了半個小時就匆匆走了,看樣子只是順路來看望傷殘人士的。

慄山綠臨走前看了眼大師。

大師揮舞著爪子,“兩位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