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白嵐一直都在對抗那白骨化死屍,無暇顧及其他,此時那滋滋聲的來襲,無異於讓白嵐真切地感受到了貓捉老鼠的恐懼。

內心三分恐懼襲來。

果不其然,那道閃電當真是從濃霧之中極速飛來,白嵐也驟然感到背後似有一股可怖之力。

前有狼後有虎,白嵐見狀一個縱身躍至半空,翻身、收手、拔簪幾乎是在一瞬間完成的。

死屍畢竟不死活人那般靈活機敏,自然是替白嵐完完全全地擋下了那道閃電,只在一瞬間,那些死屍便被轟得無一完整。

不斷有身體殘肉敗骨從天上落下,就如一場大雨一般。

那道閃電之力與之前得相比,不得不說,這次的要強上兩三倍。

白嵐雖既是躲開了,但心中還是有些後怕,若是自己沒有躲開或者是沒有完全躲開,那結果,確實不敢想。

那白骨化死屍雖然已經被解決了,可是轉眼之間,白嵐似乎發現周圍濃霧的濃淡程度似乎加強了許多。

“師尊!”

“師尊,您在哪兒?”

白嵐剛喊了兩聲,驟然感覺腳下無力,頭暈腦脹,似要站不住。

白嵐暗叫一聲“不好!”

這些白骨化死屍雖然被解決了,可是由於這些白骨被長時間地埋在地裡,自此形成了一片養屍之地,改變了此地的風水格局,陰氣沼氣在此逐漸積累,因而也讓這些白骨沾染上了屍毒氣之氣,之前自有煞氣匯聚成肉,形成了白骨化死屍的局面方可沒有將這屍毒之氣擴散,如今煞氣全消,而且又有那道不知名的閃電襲來,將這些白骨盡數毀去。

那骨骼之內的骨髓便化作屍毒擴散開來。

白嵐單膝下跪,意識到霧中藏毒,立刻急忙掩住了口鼻。

看來這屍毒與之前在那家黑店之中碰到的是一樣的了。

白嵐心中暗自警告自己千萬不要深陷其中,之前中毒便出現了那既香豔又可恥的畫面,如今若是再次碰上,那就真是顏面全無啊。

白嵐越是內心刻意不去想,腦袋之中偏浮現出那一幕幕香豔刺激,又大逆不道的畫面。

“M的!能不能不要再想了!”白嵐一邊罵著自己非君子思想,無恥至極,一邊揚手狂拍自己的腦袋。

可是這樣當真有效?答案是不可能的,白嵐內心深處的那股子邪意偏不讓白嵐好過,腦海裡浮現起那些香豔畫面本就是人之常情,男兒本色,更何況白嵐是少年,血氣方剛的年紀,想起那些旖旎春色也是自然,何必要“存天理,滅人慾”呢,還自吹什麼君子,非要用那些所謂禮法的條條框框去捧那鏡中花水中月,只知道君子若是做久了,很容易不/舉的。

“白嵐,何必呢?遵從本心,魚/水之歡乃是人之妙事,何必非要將其困在內心深處,苦苦折磨自己。”一個聲音突然再白嵐的耳畔響起。

“你是誰?!”白嵐內心在君子和非君子之間徘徊不定,心情已經落到了低谷,情緒如火山一般一觸即發,呵斥道。

“我是誰?”那聲音再次響起,“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是你心裡深處的那個自己,我來自你的七情六慾、我來自你的天性灑脫、我更來自你的朝氣蓬勃。”

“夠了!別再說了,我不想再聽!”白嵐大聲呵斥道。

“我很瞭解你的內心,所以我才應運而生,我是來幫你的、我是來拯救你的,白嵐,放手去做吧,我就是你啊。”

“夠了!我不想再聽!不想再聽!”白嵐有些瘋狂。

“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白嵐一句句地重複著,希望能以此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