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徒二人一連行了五日的路程,來到了一座落谷城的地方,高高的城門,厚重的城門,似乎每一座城池都是這樣的模式,雖然平常,但卻能夠極大限度地體現出一座城池的莊重威嚴。

“落谷城?!”白嵐抬頭望著城門匾額上那三個久經風霜卻完好如初的三個大字。

隨後便被城牆上的景象給勾去了注意力。

只見那與他處別無二致的城牆上插/著許多法器,長劍有之、短刀有之、更有微小肉眼不易察覺的暗器有之。

“嗖——”

劃破氣流,伴隨著氣流自遠處天空飛來一道白光,待白嵐察覺到那道白光時,那白光筆直地插/進了落谷城的城牆上。

那插/進城牆上的法器產生了一道強勁的氣流,向四周擴散,其餘法器也因此而發生了細微的形變,從而產生共鳴。

“師尊,你瞧!飛來了一把劍。”

白嵐揚手指了指方才插進城牆的那把法器。

話音剛落,雲莎眼神之中閃過一絲亮光,等白嵐察覺早已為時已晚。

一道無形之力自城牆之上而來,就如一位強者匯聚全力,十分力氣使出的掌風。

“啊——”

白嵐就這麼當著師尊的面飛了出去。

雲莎倒是巋然不動。

這一掌差點沒將白嵐身上的骨骼盡數震碎,喉頭猛然一股子腥鹹,還好只是那一瞬。

雲莎緩緩遊了過來。

“每當一個修真之人隕落之後,他的法器都會飛來這落谷城,插/進這城牆中,方有你所看到的那一幕,法器生前跟隨法器持有者自會通了靈性,你用手指它們,是極其沒有禮貌的行為。”

“那師尊為何不提前告知弟子,也好讓弟子提前有個準備。”白嵐站起來“咳”了幾聲。

“本王也不知你會用手指,再說本王為何要告訴你?”雲莎看著白嵐,一臉地傲嬌。

“因為弟子是師尊地徒弟。”白嵐委屈地看著雲莎。

“進城吧。”雲莎並未再接白嵐話,而是轉身朝前游去。

白嵐看著師尊,心情就是兩個字——委屈。

“小氣!”白嵐喃喃道。

“嗯?”

雲莎的聲音雖然酥軟如乳酪,但對於白嵐來說卻是妥妥地催命符。

白嵐一個激靈。

“弟子是說消氣,師尊消氣。”

師徒二人進了城之後自是先要找一個落腳點,只是白嵐身上所帶銀兩已不多,若是想要長遠只能剩著點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