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白嵐起了個大早,尋了一處晨練,白嵐如今已至神王一級,可也無法再向上更進一步,這一點倒是讓白嵐有些失落。

轉眼見便是過了半個時辰,雲莎從房間裡出來之後,下意識地朝白嵐的房間看去,昨晚醉酒的事情雲莎隱隱之間還是有些記憶的。

尤其是那堅實的安全感,真的讓雲莎很舒心,以至於後來的一夜雲莎睡得都很美好。

只見瞬間雲莎便感到內心有些激動,臉頰微微泛紅。雲莎隨即不再想昨晚的事情,尤其是那種溫熱的安全感,過了大概有片刻,雲莎方平復心情。

自己這該不會……不可能!他是本王的弟子,是本王從小養到大的,算是親人吧,自己怎麼能對他產生那種可恥的想法。

但云莎似乎也忘記了一點,白嵐雖是她從小養到大的,可兩人之間年齡卻也相差不大,白殊不知白嵐除了是自己的養大的,兩人之間是師徒關係,可兩人卻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然而云莎並沒有感悟到這一層。

轉眼間,雲莎揚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喃喃自語道:「我這是怎麼了?大早上的怎麼回想這個?」

雲莎立即從腦海中將有關昨晚的事情全部清空,隨後下了樓,外面空氣清晰,出去走走也可擺脫身上的酒氣。

在穿過折時,突然一道身影闖入了雲莎的視線,那身姿挺拔,意氣風發,好一個大號少年郎。

雲莎不由得有些看入神了,索性就坐了下來盯著那章舒展開合的脊背。雲莎從未這麼近距離的看過這少年的脊背,雖隔著衣物,可依舊能捕捉到那脊背之下的寬闊的輪廓和那被撐得飽滿的衣物線條刻畫出的肌肉,一股朝陽之氣,不知清晨的朝霞,還是眼前的少年郎。

……

房間裡氤氳著一層薄薄的水汽,雲莎沒有在那裡多看,再加上昨晚的醉酒,衣服和身子都藏著一種濃烈的酒味。

雲莎坐在浴桶中,白色的水汽撲在臉上,讓她的面頰透著一種水潤。

「咚咚——」

屋外傳來的叩門聲驚醒了正在閉目養神的雲莎。

「師尊,醒了麼?」門外之人正是白白嵐。

雲莎聽到白嵐的聲音,便從水中出來了,穿上衣服。

「進來!」

白嵐推門走了進來。

「弟子給師尊請安。」

「起來。」

隨著白嵐將手中的托盤放在桌子上,雲莎也看清了那裡面究竟是何物。

正是桃花酪。

今天早上白嵐在練功時,偶然發現就在練功地方不遠處正好有一棵開得極為旺盛的桃花,白嵐便想著許久未與師尊做桃花酪了,便摘了來未師尊做了一碗桃花酪。

「擔心師尊早上吃甜的會膩,所以弟子並未白放糖,師尊嚐嚐。」白嵐把碗遞了過去。

雲莎看著碗裡那微粉的桃花酪,思緒變遷聯想到了今天早上看到那個背影,由於運動後而散發出來熱氣因衣物的緣故散不出去,而讓脊背變的微粉,或許就是眼前這碗中的顏色。

其實白嵐也不知今天早上自己在練功時,師尊已經偷偷看過自己了。

「師尊?」

雲莎有些慌神,迴轉思緒對上了白嵐那雙如星河一般璀璨的是眸子。

臉上露出了一個問號。

「師尊在想什麼呢?想到這麼出神?」白嵐看著雲莎可王能夠得到一個答案。

「沒什麼。」說罷雲莎便拿起了一旁的勺子,嚐了一口,醇香濃厚,嫩滑駛來/爽口,其中的甜很微妙,是來自桃花的花瓣的。

「怎麼樣?」白嵐看著師尊,在期待一個答案。

還行!」雲莎嘴裡說著還行,可手裡的動作卻已經沒停。

片刻,雲莎便將一碗桃花酪給吃完了,甚至還有些意猶未盡的表情。

「師尊最晚睡得可還好?」白嵐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