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祐極矢口否認:“還有,我多說一句,現在丁修是我的人,我不希望聖門動他。我知曉聖門的勢力和江湖地位,但我有一句話,要送給兩位。”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

“江湖不是法外之地,照樣要受到朝廷的監管,若是聖門越界了,昔日強橫一時的崑崙魔教,就是你們的未來。”

聽見朱祐極暗含威脅的話,齊景勝臉色一變,道:“殿下,你可知曉丁修是什麼人?”

“我不管他以前是什麼人,我只知道他現在是我的屬臣,吃的是官家飯,動朝廷的人,我看下聖門有沒有這個膽子!”

“兩位宗師確實很強,但這裡是京城,還輪不到兩位胡作非為,不然我可以保證,你們走不出京城!”

“供奉殿的諸老,留下兩位,還是很輕鬆的。”

朱祐極一揮衣袖,盡顯皇子的霸道和威嚴。

“好,既然殿下是這個態度,那我知曉了。”

“柳長老,我們走吧。”

齊景勝看向柳玉明,道。

柳玉明深深看了一眼柳如煙,微微頷首,道:“好。”

“吳伯,送客。”朱祐極吩咐道。

“是,殿下。”

吳伯恭敬行禮後,對齊景勝和柳玉明拱手道:“兩位,這邊請!”

“哼!”

齊景勝輕哼一聲,跟著吳伯離開了。

柳玉明懷著心思,也離開了府邸。

朱祐極看著兩人的背影,若有所思。

“人走了,我也回去休息了。”莫夫子擺了擺手,有些懶散的說道。

“好,辛苦了。”朱祐極點了點頭,道。

“辛苦倒是不至於,只要你儘快給我搭建起鍛造之地就行。”莫夫子搖了搖頭,走出了大廳。

眾人走後,大廳內,只剩下了朱祐極和柳如煙。

“如煙,怎麼樣?你有什麼想法?”朱祐極在椅子上坐了下來,將丰韻的柳如煙摟在懷中,摸著下顎,問道。

柳如煙興致不高,眨了眨眼,搖了搖頭,道:“或許,她並不在意我,這麼多年了,她從未出現過,我一直都是一個人,都是靠自己。”

“哪怕是父親在暗中保護我,我也不敢有絲毫的大意,我很清楚那些男人想要做什麼,我也很清楚,我不可能一輩子待在畫舫裡面,琴棋書畫可以附庸風雅,但不可以當飯吃,所以,我一直暗中攢錢……”

柳如煙似乎陷入了回憶,口中不斷喃喃自語,將她的經歷,盡數說了出來。

其中有著不少的辛酸和苦楚,哪怕是怎麼堅強的人,也有柔軟的地方。

同樣的,幸福是偶然的,而平淡和苦楚,才是人生的常態。

柳如煙同樣如此。

“如煙,我說過,你是我的女人,有些事情,你若是不願意做,我不會勉強你。”

“你不必委屈自己,她是你的生母,若是她對你還有一絲愧疚,她會主動來找你的。”

“若是沒有的話,我就用我自己的方式來處理了。”

朱祐極摸著柳如煙的柔荑,溫柔的說道。

“嗯。”

柳如煙輕嗯了一聲,靠在了朱祐極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