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祐極縱身一躍,白衣勝雪,飄然而出。

宋妙松身旁的佩劍,憑空飛舞起來,直接落入朱祐極的手中。

“借我一用。”

下一刻,朱祐極輕描淡寫的隨手一揮。

同樣也是一道橫斬而出。

這一劍渾然天成,無跡可尋。

彷彿微風拂面,又好似天邊飄蕩而過的雲彩,不帶走一絲一毫的波動。

這一劍太安靜了。

與剛剛驚天動地的一擊橫斬,完全是兩個極端。

宋妙松都瞪大了眼睛,他陷入了沉思和迷茫之中,他用錯了嗎?

伴隨著這輕描淡寫的一劍,餘滄海的身體被憑空分成兩半,鮮血屍體,散落一地。

幽暗詭異的【邪帝舍利】,從屍體中,滾了出來。

朱祐極將手中的長劍,抬手一甩,扔回了宋妙松的身旁,抬起手,憑空一吸,直接將【邪帝舍利】攝取了過來,飛入了掌心。

“不對,不對,我的劍法沒有問題,這個劍法是應該這樣施展的。”

“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不應該啊?”

“為何是輕描淡寫的一劍?”

“為什麼我看見的是驚天動地的一劍呢?”

宋妙松不停的搖著頭,陷入了強烈的自我懷疑中。

他想不通,為何朱祐極施展出來的劍法,和他從劍意字帖中領悟的劍法,完全不一樣呢?

是他理解錯了?

還是……

宋妙松對於朱祐極取走【邪帝舍利】的舉動,充耳不聞,毫無反應。

朱祐極看著宋妙松這副樣子,搖了搖頭,將【邪帝舍利】放入懷中,冷聲提點了一句:“劍招是死的,人是活的。”

聽見這句話,宋妙松猛然抬起頭來,眼中盡是血絲,但眼神卻明亮了很多,喃喃道:“劍招是死的,人是活的……”

朱祐極抬手抓起了林燁,準備帶著此人離開。

正在這時,宋妙鬆開口喊道:“前輩,敢問這個劍法叫什麼名字?”

朱祐極輕笑一聲,抓著林燁,縱身躍起,飛離了此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