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皇先前的舉動實在太過於冒險,若是太清聖人問責起來,本宮和師兄也難保你!”

女媧聖人眉目間盡是憂慮,說道。

縱然是已經過去如此之久,女媧聖人仍感覺到心有餘悸。

帝辛的指責對於任意一位天道聖人而言,都是赤裸裸地不敬。

如若是太清聖人追究的話,帝辛人皇的身份都不會有任何的作用。

不過幸好,太清聖人並未因此惱怒,使得女媧聖人和通天教主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只不過女媧聖人日後都不想再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因為對於道心而言實在是強烈的刺激。

“聖人大可放心,孤既然是敢問責太清聖人,那必然是已經有所計算,自然是不會使得太清聖人不悅。”

帝辛耐心地解釋道。

無論如何,女媧聖人剛剛試圖為他解圍的舉動,讓帝辛大受感動。

帝辛問罪太清聖人又不是以自我名義,而是以整個人族為出發點。

太清聖人作為人教教主,於情於理都應該是有所作為,向人皇彙報解釋也是理所應當。

如果太清聖人真因為此而惱羞成怒,那也只能夠說明一件事情,人教教主並不在乎人族的氣運強盛與否。

而真若是如此的話,帝辛也就有機會發揮,定人教教主無所作為之名。

日後想要剝奪人教教主之位時,也會得到人族的認可,不會受到阻礙。

“大師兄表現得這般淡定,倒是出乎了本座的意料,竟是為人皇所解答。”

一旁的通天教主也是深感疑惑的說道。

太清聖人雖是無為,但也並非不是不爭不搶,不理世事,對於自身的麵皮還是極為看重的。

帝辛的舉動完全可以稱得上是冒犯,按理說太清聖人當一怒,然後治帝辛冒犯聖人之罪。

可是結果非但不曾如此,太清聖人還耐著性子一一講解,對於帝辛的疑問都進行答疑。

這使得通天教主有些摸不著頭腦,一時之間也無法猜測到太清聖人的意思為何。

“既然太清聖人享受人族的氣運香火,那為孤來答疑解惑自然應該。”

女媧聖人和通天教主不曾領悟到太清聖人話語中的含義,可是帝辛卻是感知到了異樣。

太清聖人話裡話外似乎都在警告帝辛,莫要做那些違背天道的事情。

如若是依舊不知悔改,那結果必然是要遭受到強烈反噬!

“此事就讓它隨風而去,今後孤會注意言談舉止,不再為沾染上莫名因果,也免得讓二位聖人辛苦勞煩。”

帝辛笑著拱了拱手,算是向女媧聖人和通天教主致謝。

在面臨西方二聖的追殺時,是依靠女媧聖人和通天教主的解除危機,為帝辛解決了不小麻煩。

“人皇何必客氣,那西方二位教主向人皇出手,豈不是也就在踐踏本座的麵皮,本座又如何能夠置之不理。”

通天教主不在乎的擺了擺手說道。

西方二聖的行為實在是令人不齒,通天教主是不可能放任其為所欲為。

“人皇若是能夠知曉此理,本宮也算是放心了。”

女媧聖人見帝辛一副謙虛受教的模樣,也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生怕帝辛當時再說出什麼驚為天人的言論,導致局面徹底收拾不住。

“此事已了,本座需去交代那弟子好生招待下西方教弟子,能送上封神榜斷不能放過一個!”

通天教主眼中閃過一瞬的殺機,言語之中盡是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