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可好些了?”

慕辭站起來,坐在沈玉瑤的床邊,溫柔的問道,雙眸之中盡顯關心。

“咳咳………”

沈玉瑤依舊有些不自在,她右手握成拳狀置於唇邊,清了清嗓子,用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但是看著慕辭那雙真誠的雙眸,她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回答道:

“好多了,阿辭不必擔心。”

“那師尊想吃些什麼?徒兒去為師尊做。”

慕辭趁機連忙追問,沈玉瑤坐靠起來,聞言直接拒絕了:

“不用了,為師沒有什麼胃口,阿辭想吃什麼就自己做了自己吃吧!”

慕辭猶豫了下,心裡暗自有了一番思量,便對沈玉瑤說道:

“那好,師尊就在房間裡吧,別出去了,外面海風大,師尊不宜出去,徒兒去去就來。”

沈玉瑤只餘下一聲“好”,慕辭便走了出去,再次將門關好。

只是慕辭並沒有去客棧的後廚,而是直接出去了,也不知是去幹嘛了。

一處荒廢了許久的小破屋裡,一個男子披了一件黑色斗篷,安靜的站在那裡。

突然,一個黑影提著一個人,迅速掠了進來,只聽“砰”的一聲,他手上的人便被粗暴的扔在了地上。

“哎呦呦,我的老腰呦!”

那人是個老頭子,他狼狽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一邊揉著自己的腰,一邊還不停的叫喚著。

“主,人已帶到了!沒有找到女的,只有一個老頭。”

那影子對黑袍男說道,只見那黑袍男點了點頭,下一刻就聽到他低沉又富有磁性的聲音傳來。

“你是大夫?”

此人,正是慕辭。

那老頭一聽,頓時被氣得吹鬍子瞪眼:

“嘿!你都不確定我是不是大夫,那你把我抓來幹什麼?真是的!”

老頭狠狠的剜了一眼慕辭,眼裡滿是嫌棄之色。

慕辭倒也沒有氣惱,再次問道:

“你既是大夫,那可知什麼食材在女子信期的時候吃了,可以減輕疼痛?”

那老頭再次氣炸了:

“信期?你就為了這麼點事,老遠的把我給擄來?真是氣死我了!”

“怎麼?有問題?還是你根本就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