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尼奇晚餐的時候默默的吃,他是個紳士,吃飯不說話,餵馬的時候就忍不住罵人了。

柏森:“旅館明天就有新的夥計來,佛朗西斯科說的,他有個夥計請假出城了。”

丹尼奇如釋重負,說道:“上帝保佑,他快點到吧,不會又是個聾啞人吧?”

在艾美旅館住了兩個晚上,柏森那顆兔子心安穩了許多,正如佛朗西斯科說的,艾澤蘭斯城內,許多的旅館都搜查了,艾美旅館一直沒人來搜查過。

這個老闆不簡單。

今晚,柏森依然點著燈睡覺,他也不敢繼續進行他的連續劇,從距離上看,那隻詭異的眼睛把他扔出去的距離大大超過了第一晚。

他怕再玩下去,會被扔出城外。

佛朗西斯科先生今晚也沒再盯梢柏森的房間是否亮著燈,他坐在櫃檯上算賬,越算越糊塗,怎麼數目總是對不上。

他算了一遍又又一遍....

柏森躺在床上偷著樂。

這也算是極度無聊中找到了一點值得舒爽的樂子。

在快樂之中,連續兩個晚上沒睡好覺的柏森睡得特香。

“嗒嗒嗒.....”

柏森被敲門聲吵醒,天已經大亮,陽光照射在床上。

這麼早就來收燃油費?

柏森睡眼惺忪的去開門。

“來了來了,佛朗西斯科先生,早上好....這是昨晚的燃油費。”

“這是您的早餐,騎士。”

柏森猛然驚醒過來,眼前的人是一名系著圍裙,穿著黑色工作服的女服務員。

她有著高挑勻稱的身材,白皙水乳般的肌膚,還有一頭烏黑飄逸的長髮,誘人的嗓音,還有什麼,一雙恍如藝術品的雙手,一雙清澈寧靜的雙眸.....

但是,她的臉很恐怖,左右兩邊都是可怕的肌肉傷疤,層層疊疊,那看起來像是嚴重燒傷留下的傷疤。

“對不起,對不起....”

柏森趕忙拿起上衣穿起來。

“你就是佛朗西斯科先生說的那位請假的夥計吧,原來是個女的。”

女服務員在看到柏森的那一瞬間,眼睛裡冒出了驚奇之光,一晃而過,柏森被突然出現的狀況弄得猝不及防,並沒有看見她的神情變化。

“是的,騎士先生,您的早餐。”

柏森接過來,遞上一枚錢幣,面值不會變的錢幣。

“謝謝。”

她轉身就要走,柏森叫著她:“你的臉....”

“小時候家裡著火燒傷的,騎士先生,您還有什麼吩咐嗎?”

“謝謝,我對你的童年遭遇深表同情。”

“不客氣的,騎士先生。”

她說完,莞爾一笑,本來這一笑應該是傾國傾城,但牽扯到臉上的恐怖傷疤,那就變成驚悚一笑。

“你叫什麼?”